“哈哈,鶴老鬼,你當我極沙是三歲幼童不成,事到如今居然還用這些可笑的言論來威脅我,你等真敢動手,早就在合約之前動手了,何必與我宗糾纏數十年卻不敢全麵開戰,那隻是因為你們幾家也相互防備著對方,不肯成了他宗的墊腳石罷,如今榮木宗與我宗組成守望同盟,你們更是失了膽魄,如今卻在這裏賣弄利嘴,真是可笑可悲!”極沙真君也同樣是不肯吃虧,滿麵譏諷的笑容回應了過去。
“找死!”紅袍男子瞬間滿麵猙獰,手掌一揮,又是數道伴隨有羽毛的火焰柱衝向了對麵的極沙真君。
“鶴老鬼,你敢真動手!”見得紅袍男子如此凶橫的向自己招呼過來,極沙真君也不禁有片刻的驚愣,清醒之後趕忙施法抵禦,並出聲不敢置信的說到。
“哈哈,你不是很篤定嘛!”見得對方失態,鶴延年大感臉麵找回,又恢複了滿麵的揶揄和嘲諷,對著對方繼續打壓過去。
“鶴老鬼,你在這般欺人太甚,大不了與你們紅鶴宗開戰,不過屆時其他幾家什麼態度就不得而知了,你可真敢做下決定!”極沙真君狼狽的躲閃開來鶴延年的數擊之後,終於有些服軟的出聲說到。
聽到極沙此話後的鶴延年也瞬間收住了雙手,本來他就沒打算與流沙宗再度開戰,一來榮木宗已經放話與其結盟,在與他流沙宗作對,隻會憑白得罪了這布虛道第一強宗,二來,其實己方聯盟內部也都有齷蹉,正如極沙所言,他鶴延年與紅鶴宗可不想給他人白白做了嫁衣。
“你讓我擊殺這幾人,我願意將南望山那邊的礦脈讓與你紅鶴宗!”見得鶴延年停手,極沙真君輕舒了一口氣,然後眼神森寒的掃望了一眼楚熠等人又繼續衝著鶴延年出言說到。
“想都別想!”
“你保得了他們多久,你一宗之主總不可能時刻都護住這幾人吧,哈哈,你今日再次,我殺不得他們,但總有機會的,何必了,還不如換個礦脈得好。”極沙真君又恢複了平常的篤定,對著鶴延年笑眯眯的開口聲到。
“那你們流沙宗的幾大真傳和你那個兒子就等著不知哪天一命嗚呼吧。”鶴延年冷哼一聲後,卻是不屑的回應了一句。
“你!”
“這就是我的態度!”
“那就開戰吧,我宗死了一名殿主和一名隱秘護法,定然不可能善罷甘休,不然豈還有臉麵存活實踐!”
“哼!”聽到極沙的開戰宣言,鶴延年卻是有些遲疑了,但想了想後又說道,“你們流沙宗都不怕開戰,那就開戰呀!”
兩人其實心中都有些虛,不過為了能夠壓倒對方都隻能裝出一副要強硬到底的姿態來。
“這樣吧!”見得鶴延年絲毫不肯讓步,極沙真君沉默了片刻後,又慢悠悠的說到。
鶴延年沉默的看了一眼極沙真君,靜待其繼續。
“我們做個約定!”
“什麼約定!”
“十年內,我不會對他們出手,但十年之期一過,你等不得在阻擾!”
“十年?絕對不行!五十年!五十年之後,老夫不會管你們之間的恩怨!”
“五十年!?鶴老鬼,你真好意思說出口啊,這四人都是有些希望能夠進入到元嬰的,給他們五十年的時間,要是他們中間真有人進階到了元嬰,讓我這個仇豈不是永遠都報不了了?二十年!!!這是我最後的期限了,如若還不肯讓步,那大不了一戰!”極沙真君一副氣急敗壞的怒聲吼到,接著又再度拿出開戰的威脅。
“四十年,這也是我們最後的底線,不然開戰就開戰!”鶴延年也同樣厲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