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麵前門牌寫著《背叛的使者》的房間,發現剛好就是這個房間裏的魔法陣亮著。
“嗯,運氣還行。”因為有了之前的經曆,這次我沒有遲疑的就走到了魔法陣中央。
在我站到魔法陣中心後,突然憑空出現一陣失重的感覺,我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喂!這次不閃白光啊!”我搖搖腦袋,站了起來。
我看了看四周,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次怎麼好像。。。沒傳送。。。”我撓撓頭,“誒?”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魔法陣卻是暗著的。
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思考了一番無果後,我還是決定先出了這個房間。
一出房間,我就發現一個背對著我這個方向的小男孩,他正站在最開始,我傳送到這個國際象棋地板磚空間時我踩著的那個魔法陣的位置,就是房間的正中心。
“這個‘家’除了我和禁婆居然還有其他人?”
我抱著打招呼的心走上前去。
“那個。。。”
小男孩打斷了我的招呼,用非常輕快的語調說:“你都走到這裏來了呀~”
“誒?”我沒懂他的意思,“什麼?”
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氣惱,“我不是叫你要趕緊逃了嗎?”
“哦!!!”我就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你就是那個!!!”
“你跑到這裏來幹嘛呢~”他有用輕快的語調打斷了我。
我為了平複心態,把手指插進額前的劉海,然後向後梳,並且用一種非常蛋疼的語氣說:“我被禁婆追了呀啊。”
“嗯?禁婆?”他似乎有些不解。
“嗯啊!”我實在不願回憶起那個禁婆的正臉,“就是那個。。。渾身是血,連頭發都被染紅了的那個。。。簡單說就是女鬼啊!你認識?”說到這,我想到了些不好的東西,“不會是和你一夥兒的吧!”
“啊。。。也許。。。他就是你口中的禁婆吧。”他似乎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了,於是他轉了個話題:“你現在在找你的記憶碎片對不對?”
“嗯。找到那個,我似乎就能恢複一部分記憶了。”說著我又撓了撓頭,“雖然我根本沒有辦法連上這些東西。”
“我有一個哦。你要嗎?”
我一副“你tm在逗我”的表情,“當然了喂!”
“那。。。好!”他一拍手,“但我可不能這樣白白給你!”
“我就知道。。。”
“你得把我的臉找回來!”
“喂!”我被這句話嚇得不輕,“你做什麼了!臉都不要了!”
“嗯。”他說著轉過了身。
“臥槽。。。”我看著他的臉,默默的咽了口口水。
他的劉海中也參雜著點猩紅,並且已經長的不成樣子,末端處大概是我們的人中的位置,嘴則是在左側顴骨到下巴那一長段距離,還在咧著嘴笑。一雙眼睛也完全錯位,一隻在嘴角上,一隻眼睛在喉結。根本沒看不見鼻子在哪。
接受度就比禁婆高一點點。
“我的臉。”
“兄弟!好說!低頭說話!”我雖然能接受這樣的設定,但還是有點看不下去。
“嚇到了嗎?”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聽話的低下了頭“因為臉的零件被藏起來了,隻能拿這些歪瓜裂棗湊合湊合啦,我自己也很不爽的說~”
“到底誰膽子這麼大。。。”
“隻要你能全部找回來,我就把記憶碎片給你~”
“這。。。”
“要找到眼睛,鼻子,和嘴巴~”
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然後整理語言,最後突出一句話:“迷宮裏開小迷宮!?”
“那麼拜托你啦~”他說完就消失了,和禁婆一樣的消失方式。
“真懷疑你們是一夥兒的。。。”我歎了口氣,看了看除了傳送到這裏的這個房間外的其它三個房間。
說起來,這個房間的格局和最開始那個真的是一模一樣。
同樣是四個方向,四個房間。
熟悉的立牌同樣也在。
背對傳送到這的房間,左邊的房間門牌是《花(鼻子)之迷宮》(日語中,花和鼻子是一個讀音)。
走進房間裏,裏麵真的就擺著盆黃色的花。和客廳角落那盆好像是一個品種。
我也懶得去看別的房間了,手一摸花瓣,就被傳送到了一座由花組成的迷宮門口。
“歡迎來到花(鼻子)的迷宮。”一個站在花園迷宮門口的稻草人突然開口了,“隻要你能走到迷宮中心,就能得到超棒的禮物哦!”
“禮物啊。。。”我不用想也大概能猜到了,“就是那個小男孩兒的鼻子吧。”
稻草人沒有回答。
“好吧~”我見它沒有回答,加上我自己也已經猜出一二,就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心。
進入迷宮的路隻有一條,不想有些地方樂園的迷宮,三個入口,其中兩個隻能通往死路那種,還是非常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