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潮失落的歐陽莎,漫無精心的走在嫩綠的草地上,捂住被那陌生男子煽的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感覺剛才的一幕是真實的。回想起陌生男子臨走所說的話,歐陽莎久久的在思索著,回味著他所說的那些話。“難道我真的跟他所說的那樣,跟娘親一樣的賤嗎?”目無光彩,黯淡無光,一臉的悲傷布滿了她憂慮的臉蛋,喃喃自語的問:“不,不是他所說那樣的,我娘親為了救我,犧牲了她寶貴的生命來換取我的命。這麼偉大的母親,怎能就憑他說的一句話而否定了捏?”
一時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歐陽莎拚命的甩了甩頭,想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記,哭泣著說:“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精神恍惚的她尖叫著,呐喊著,把堂毅然所騙自己全部都釋放出來,來減少心中的疼痛。
癱瘓的一屁股坐在滿地是灰塵的地麵上,抱頭大哭著:“我不是含語菲,我是歐陽莎。。。”
精神失常,徹底的崩潰了,仰頭對蔚藍的天空呐喊著,問:“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殘忍的打擊使歐陽莎受大重大的創傷,加上上次蘇醒過來沒有好好的調養身體,雙重的打擊壓住她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便昏厥了過去。
。。。。。。。。糖。。。。。。。。糖。。。。。。。。芝。。。。。。。。甜。。。。。。。。
軟綿綿的床,讓疲憊不堪的歐陽莎美滋滋的睡了一覺。看著沉浸在甜美夢鄉的她,睡得如此的安逸,便揮揮手,示意這些閑雜人離去,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休息。
“麽麽,她值多少?”守侯在門外的一個瘦小男子,望著一身打扮的花枝招展中年婦女徐徐的從房中走出來,笑容滿堆的迎上前去,訕訕的問。
一臉厚厚的粉底掩飾著曾被歲月無情流逝的痕跡,也遮掩不住已布滿眼角的皺紋。斜眼瞄了身穿一身補丁瘦得如柴枯的男子,沒有跟他交談,而是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頭,驚喜的那男子瞪大著如葡萄那麼大的眼珠子,連聲對她說:“謝謝,謝謝。。。”
望著一臉喜慶的男子,中年婦女一臉的厭惡,扭轉頭對身旁的丫鬟說:“秋雪,去帳房拿一兩銀子給他。”
“是。”秋雪平靜的答諾著,轉身便離去了。
原以為是一千兩銀子,喜得那男子得意忘了形。當麽麽跟丫鬟說去帳房拿一兩銀子時,笑容立馬煙消雲散,烏雲籠罩著,質問道:“什麼,給我一兩銀子,你當我是叫花子啊。”
望著他銅色的肌膚,黑黝黝的油光發亮,特別是黑黑的臉蛋上嵌了一雙大大的眼珠子,特讓人注意。審視著他黑黑的臉龐上動怒著,知道他要發火了。
而麽麽卻平靜的站立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這更加激怒了那男子尊嚴,叱嗬道:“什麼眼神?以為你是凝香院的老板我就怕你了。”動格了真氣,倔強的凝視著她,一臉的不屑,道:“若你不給我加點,你也沒什麼日子好過。”
望著他囂張跋扈的模樣,麽麽還是冷冰冰的豎立著,沒有跟他爭吵,也沒有跟他說話,而是拍了拍幾掌,便出來了三四個肌肉發達,腰板挺直,虎背熊腰的人,圍著那黑黑的男子,一臉不善的俯視他。戳了戳他沒有肌肉的胸膛,藐視的問:“是不是你要我們沒有什麼好日子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