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棺材不見了?”鄢茯察聽得一怔,忍不住驚呼出來。
雲康連忙抬手,阻止他一驚一乍的,然後轉向薑戎戰:“你說清楚一點,什麼叫棺材不見了。”
他在心裏推測,當初薑戎戰住進精神病院,丁磐這個猥瑣家夥肯定很囂張,從此猴子稱霸王了。作為薑家的女婿,丁磐怎能不趁機接管嶽父大人的產業,這樣一來,薑家公館也理所當然成了姓丁的府邸。
如果丁磐發現薑家地下室有一具棺材,而且棺材裏有數不盡值錢的寶物,那他會怎麼做?傻子都猜得到。
想到這裏,雲康冷笑一聲,說道:“丁磐那小子見錢眼開,沒準還嫉妒你兒子。所以他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搜刮了棺材裏的值錢東西,再順便一把火燒了薑墨的屍體。你回家發現棺材沒了,那也很正常。”
鄢茯察聽著連連點頭,插嘴說道:“把寶物藏在棺材裏,真是你的失策,倒頭來便宜了丁磐那家夥。”
說著,他斜眼瞅一瞅雲康,突然咧嘴笑道:“姐夫,你聽說你跟我姐分手了,如果丁磐發了橫財,比你更有錢,那我姐跟他配一對也不錯啊。想一想我這新姐夫,應該不會太摳門吧,每月能多給我點零花錢……”
話沒說完,被雲康一巴掌打在腦門上,罵道:“滾你的,你是不是傻呀,拿你姐的幸福開玩笑。丁磐那個龜孫子,憑什麼配上你姐!”
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鄢茯察這小子跟他一起混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有一點近朱者赤的覺悟了,誰知道調教來調教去都沒長進,還這麼混蛋犯二,滿嘴胡說八道。
鄢茯察揉一揉腦門,撇嘴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姐夫這個頭銜,就給你保留著,萬年不變好吧。丁磐那個家夥嘛,我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呀,發了大財別浪費了,也給他一個姐夫當,你倆並列稱姐夫,地位一模一樣,不分大小。”
“你給我滾!”雲康氣得罵了一句,差一點把他踢出帳篷去。
這時薑戎戰幹咳了兩下,小心翼翼說道:“這件事倒是跟丁磐沒關係,他並沒動棺材。後來我才查到,是有一夥神秘人闖進我家裏,用直升機把棺材運走了……”
雲康聽得眉頭直皺,暫時放過鄢茯察,扭過臉來問道:“那你也一定查到,棺材被運到什麼地方了。”
薑戎戰深呼一口氣,點頭說道:“這也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運棺材的直升機從我薑家離開之後,一直向西南飛,中間降落加了一次油,目的地是飛往八仙鎮。”
“什麼!”雲康和鄢茯察同時吸了一口涼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覺萬分詭異。
薑墨的棺材被一夥神秘人搶走,然後用直升機運到八仙鎮,這樣的故事情節聽起來有編造的感覺,怎麼好像有點假呢?
鄢茯察嘿嘿笑了一聲,說道:“這位姓薑的大叔,你編這故事挺蹩腳啊,我跟我姐夫智商加起來破三百以上,不是智障人士,你囉嗦這麼多扯淡的事,逗人玩呢?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沒閑工夫聽你扯犢子。”
薑戎戰見他們不信,頓時有些急了,臉上肌肉抽搐幾下,賭咒發誓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不信我把監控記錄和調查材料給你們看。”說著,從口袋掏出一個u盤,遞給了雲康。
雲康看他的表情,流露出的焦急神色不像是裝的,他臉色發白,額頭青筋暴起,腦門連汗珠都冒出來了,如果這樣也有假,那薑戎戰這老家夥的演技簡直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他把u盤接過來,倒也不著急查看裏麵的資料,薑墨的棺材丟沒丟,這根本不是重點,雲康跟薑墨非親非故,誰關心這破事幹什麼。他想知道的是,薑戎戰此次來八仙鎮找他幫忙,到底要做一件什麼事情。
“說吧,你想讓我幫什麼?我如果幫了,能得到什麼好處?”雲康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向薑戎戰提問。
薑戎戰是生意人,正所謂在商言商,雲康壓根不跟他講交情,隻說談交易的規矩。
“這個……”薑戎戰雙手搓在一起,有點猶豫地說道:“我想請你幫忙找棺材,裏麵的東西都可以不要,找到我兒子就好。既然棺材運到了八仙鎮,你一定有辦法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