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風度上前一步,說道:“邢毫,這是在局裏,你有事針對我,別扯上雲康。”
邢毫橫了他一眼,說道:“你也知道這裏是特遣局,我公事公辦沒毛病,你帶著雲康在這裏到處張揚,是不是沒把特遣隊員放在眼裏?”
邢毫對葛風度很不服氣,這回狐丘嶺的案子葛風度立了一大功,救了這麼多的隊員,升職是指日可待的,整個特遣局幾個小分隊,就隻有一個正職,要是被葛風度爬上去了,那還得了?以後他邢毫就沒繼續混下去了。
邢毫糾纏不休,段肥腸想上去分辨兩句,葛風度連忙把他拉到一邊,說道:“別說那麼多,咱們先走,某些人喜歡說三道四,就讓他自己說去,沒必要跟他囉嗦。”
“事情沒說清楚,誰允許你們走了?”邢毫斜眼看一下雲康,說道:“你隻是一個黃階武者,憑什麼本事救的人?我聽說你從狐丘嶺挖了一件古董寶物,是個古代的鏡子,應該上交給國家的東西,你不能私自帶走,這是觸犯法律……”
他話沒說完,雲康上前一步,“啪啪”兩巴掌甩過去,打得邢毫轉圈摔倒在地,兩邊臉腫得老高,通紅發紫。
雲康這兩巴掌沒用真氣,但也把邢毫打得眼冒金星。
邢毫簡直不敢相信雲康動手打人,伸手指著他,氣憤地吼道:“你,你敢打人,敢在特遣局動手打人”
他的吼叫聲傳遍了整個走廊,幾名特遣隊員眼見這邊動起手來,都連忙轉身回避,假裝沒有看見。
這種事還是不插手為妙,他們不想得罪邢毫,但雲康更是不能惹的主兒。
雲康走到邢毫麵前,蹲下來笑著說道:“邢副隊,你走路這麼不小心,怎麼就摔了一跤呢,看你把腦袋摔成豬頭了,還想要臉嗎。這個做人呢,要先學會說話,才像個人樣。”
邢毫氣得嘴唇發紫,他在特遣局也算一號人物,手下負責兩個小分隊,誰見了他不得尊稱一聲“邢副隊”,居然被一個武者給打了,特麼的武者打特遣隊的副隊長,這是什麼世道,武者都敢造反了。
“我,我特麼跟你沒完”邢毫從地上爬起來,大叫道:“來人,把雲康給我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走,天王老子來說情也不行。”
上次把雲康扣押特遣局的牢房裏,沒過半天讓人給保釋出去了,這回邢毫下了狠心,非得跟雲康死磕到底不可。
他叫了幾聲,走廊裏沒人理他,隊員們各自做自己的事情,誰也不想惹禍上身。邢毫叫來兩名手下隊員,喝道:“我命令你們把雲康抓起來,立刻逮捕他!”
一名高個子隊員看看雲康,撓一下腦袋說道:“邢副隊,抓人要有證據,雲康犯了什麼事,非要抓他?”
邢毫怒吼一聲,你特麼眼瞎了,沒看見他打我嗎?高個隊員轉頭問旁邊一個瘦子,你看見雲康打人了嗎,打刑副隊長了?
那瘦子搖頭說不知道,要不問問其他人,誰看見了誰就動手去抓雲康。
走廊裏所有隊員紛紛搖頭,都說不清楚,剛才忙別的事情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邢毫氣得兩眼冒火,讓隊員把監控錄像調出來,這走廊裏360全角度監控,雲康絕對跑不掉。
一名隊員匆匆跑過來,在邢毫麵前立正敬禮,“報告刑副隊長,一周之前局裏出事,局長說特遣局內部的事情要保密,監控鏡頭暫停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