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庸來來到吳德的肉店門前,隻見門口並沒開攤的痕跡。街上也是冷冷清清沒什麼人,這才想起來,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這也就難怪了。鄰著的兩家店鋪都是關著門的。
看著吳德的店門半掩著,想著來都來了,總不好空手而歸吧。門半掩著,想必有人。進裏麵去問問還沒有沒有不就得了。
於是徑直朝著半掩的門走去,有些距離的,就朝門縫裏看進去。隻見一女子,盤著鬆鬆的頭發,稍微有點淩亂。大紅的碎花衣服格外紮眼,手裏做著針線刺繡翹著二郎腿。穿著綠色鞋子的腳,像蜻蜓點水一般的上下的俏皮的點著。那可不就是吳德的媳婦尤琴嗎?
朱大庸叩門,尤琴看向門口,一看是朱大庸。再次的輕輕緩緩的拋了一個媚眼過去“做什麼?”尤琴問道,然後輕輕的手裏的刺繡放到桌上。
若是無人之境,朱大庸早就被那一眼電暈掉了。隻可惜白日裏的,減弱了媚眼的殺傷力。聽見尤琴軟軟綿綿的問了三個字。便逗起身上一陣疏麻。“我來買肉的。”朱大庸笑的淫淫的。
尤琴用手摸了摸鬢邊的頭發,眯著眼頗有意思笑道“那還不進來?”
那朱大庸喜不自禁的忙側身鑽了進去,將門掩了一下,剩下半掌的距離。然後像是全身每塊肉都得了解禁似的扭了過去。
站在尤琴的對麵,中間隻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尤琴大紅色的外衣裏麵穿著綠色的肚兜。那一脯雪胸一般露在外麵,看的朱大庸恨不得眼珠子掉到裏麵去。
“哎,前兩天還下雨,這兩天又要熱起來了。”尤琴伸手扯了扯肚兜。
朱大庸看的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大門外的光礙眼的在那裏讓他咬牙切齒。又假假的笑道“吳兄弟不在家啊?”
“今天不開市,他帶著孩子去隔壁村了。”尤琴看著朱大勇用水蔥似得手指在大紅飽滿嘴唇上撇了一下。
朱大庸隻覺得銷魂,愣愣的站在那裏。
“你,不坐嗎?”尤琴魅聲媚氣。
朱大庸回神,酥酥麻麻的回答道“坐,坐。”說著便坐了下去。
“哎喲。”不想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才徹底回神,原來看呆了,也沒把凳子從桌子底下拉出來直接坐了下去。
這下惹來尤琴一陣得意的笑聲,笑的前俯後仰,那雪胸更是隨著身子抖來抖去。
朱大庸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尤琴,不禁低頭,無意間看向桌子上尤琴繡的肚兜,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朱大庸的血管瞬間像要爆裂。
一個赤果果的女體栩栩如生坐在凳子上,雙腿分開。另一半的男體才繡了一半。朱大庸連忙又將眼睛移開。假裝打量著這屋子,實則心癢難耐不堪折磨。
尤琴站了起來扭著圓圓的屁股走向存肉的地方,而朱大庸的眼睛實則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這個女人,餘光一直跟著尤琴。
“你不是來買肉的嗎?怎麼不過來?”尤琴調1戲道。
朱大庸像似的了令一般,喜得扭動著身子朝著尤琴跑去。揭開木蓋子,大大的石缸中還剩下了兩塊肉。
隻是此刻朱大庸哪還有心思看這些肉,裝著眼睛盯著這些肉,餘光可是盯著尤琴身上那兩塊肉。
尤琴走進朱大庸,隻距離了兩指寬的距離說道“你說,是這一塊好呢?還是這一塊好?”尤琴用手指著兩塊肉說道。
這麼近的距離,朱大庸立刻覺得全身發熱。淫笑著看著尤琴,眼神裏全是欲望“都好,都好。”
誰知尤琴突然拉過朱大庸的手放在自己的那一團軟綿綿的肉脯上笑道“還是這一塊好?”
這下朱大庸立即控製不住,欲望像洪水猛獸般襲來“當然是這一塊好,當然是這一塊好。妹子,你讓我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