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累啊!車水馬龍,霓虹閃耀,成為了夜晚一道絢麗而糜爛的風景。而此刻,已經累成一條狗的晨曦,拖著疲憊的身子慢騰騰的走在安靜的小道上,第n次的抱怨自己那無良上司。
晨曦是t市晨氏公司的千金,晨父與晨母白手起家,打進了t市前五強企業。對於這麼個有錢的家庭,晨曦卻去了一家剛開的公司,當著苦逼的員工。與普通上班族一樣,住著租來的房子,擠著公交,吃著食堂飯菜,穿著廉價的工作服。活脫脫的打工妹。每個月要為生活費煩惱,還要計較著水電費。
嗚~老媽,我真的是你女兒嗎?真的是親生的嗎?真的不是生孩子時送的嗎?在三個真的問題中,晨曦心裏內流滿麵,感歎著上天的不公。為什麼老哥在外逍遙自在,我卻受苦受累。我一定不是親生的。
晨曦,一個24歲的宅女,每天公司,家裏兩點一線,千年不變。尤其是在那兩個發小都找到了男朋友後,更是宅的連家門也不肯出。終於在晨母對於這個隻知道抱著小說傻兮兮的活著的女兒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連帶行李一起將她扔出了家門,來個眼不見為淨。於是本就窮的孩子,為了吃飯睡覺,更加的窮。(這裏說下,其實晨母對晨曦一直都是富養,隻是後來看到晨曦每天都抱著一堆小說,還是堆在她眼裏不怎麼正常的小說後,在不斷的明示暗示的教育失敗情況下,果斷的斷了她的經濟。)
“李老大,你還是自己跟我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忽閃忽滅的路燈下,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圍著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手中的刀明晃晃的閃花著眼睛。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綁架?晨曦頭皮有些發麻,這是回家的必經之路,見死不救還是等他們綁走人再過去呢?(話說這有區別嗎?)唔…還是等他們結束吧。晨曦默默的躲在陰暗處,小心得盯著前方。
“嗬!就你們幾個,也太不自量力了吧。”李言冷冷的盯著帶頭的人,強撐著身體的不是說道。
“哈哈!哥幾個知道你能打,不過你現在有力氣動嗎?”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得意的看著李言。他早就在酒吧給他下了藥,有特意等他出來看他有些不對勁了才出來堵人。
怎麼辦?那男的好帥啊!要不我幫幫他?可是萬一他也是個壞人怎麼辦?好糾結啊!晨曦猶豫的看著不遠處的形式。對於一個宅女來說,帥哥什麼的太有吸引力了。尤其是連異性朋友都沒有的她,一個致命的吸引啊!
“喂,女人,你躲這幹什麼呢?”一個嘻笑的聲音在垃圾桶邊響起。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那五顏六色的頭發跟一個調色盤似得看著讓人暈眩。
“嗬嗬!路,路過。你,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晨曦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身子,尋找著最佳跑路時機。
“呦嗬!長得倒不賴,就是奶子太小了。”調色盤色眯眯的看著晨曦。
嗚…胸小我驕傲。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打擊,但被一個流氓嫌棄,簡直一把利劍直插胸口。
“哈哈!她要是短發,我還真感覺不到是女的。嘖嘖,這平的跟爺們似得。”刀疤男身邊的混混笑著打量晨曦,那聲音大的讓晨曦羞愧的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正經點。把李老大帶走。這女的不用管了。你們想要女人,哥帶你們找奶子大的。這跟搓衣板似得你們提的起興趣。”
“好嘞。李老大,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傷了你還真不好辦。”
男人,搓衣板,提不起興趣。臥槽。叔可忍嬸不可忍。晨曦黑著一張臉,被刺激的腦子隻有一個想法,丫的砍死他們。當然,心裏是這麼想,實際也是這麼做的。一個跨步,迅速的奪下離自己最近的一把砍刀反手一砍,被奪了砍刀的小混混胸前血直冒,再一個刀背打在脖子上,直接暈了過去了。“老娘胸小怎麼了?你們這幫混蛋,丫的砍死你們。”
“草,把這女人砍了。”刀疤男一聲怒吼,帶頭衝了過去。
“草你妹。”這是晨曦生平第一次爆髒口,那什麼修養氣質的鬼玩意全被刺激無影無蹤。隻見她不停的閃躲,抓住機會一個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砍在一個混混身上,這讓李言不由的抖了抖。
看來絕對不能拿女人的胸開玩笑。這尼瑪小綿羊也能被刺激成大灰狼啊。李言默默的在心裏記下了這事。悠閑的坐在一邊,看著快要收尾的晨曦。這女人還真是奇怪,剛還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綿羊,下手居然這麼狠,招招讓人起不來,雖不是血肉橫飛,可能一招讓人趴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要不是看她動手躲避有些生疏,就直接認為是經常幹架的人。
“哼!一幫廢物。這麼不禁打。”晨曦捂著受傷的左臂,輕蔑的看著倒地的六個混混。
“你沒事吧?流血了。”李言皺著眉頭,發軟的身體稍稍緩和了過來,擔心的看著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