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今日是秦臻跟徐章易約定的最後一天。三天的思考,秦臻心中有了決斷。徐章易早在辦公室等待著秦臻,見到秦臻,有些激動和期待問道:“你來了,考慮得怎樣了?”
秦臻道:“徐導師,非常感謝你對我的看重,不過我還是想留在脈術係。”
徐章易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笑容有些僵硬,停了一會,說道:“你想清楚了?你在脈術上的天賦,要遠遠低於機關術方麵。留在脈術係,即使你很努力,日後的成就恐怕也不會太高。來機關係就不同了,隻要你努力,將來一定可以成為讓人敬仰的機關師。這關乎你的前程,你可要認真的考慮清楚。如果你還沒想好,可以回去再想多兩日。”
“不用了,我已經考慮得非常清楚。不過請徐導師放心,我閑暇之餘,定會繼續專研機關術,不會浪費自己的天賦的。”秦臻說道。
徐章易看出秦臻心意已決,知道多勸也是徒勞,歎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決定如此,我尊重你的決定,不再勉強了。不過我希望你真的不要浪費上天給你的天賦,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可以回去了。”徐章易心情很差,說了幾句,就讓秦臻回去了。
秦臻告退一聲,就離開了徐章易辦公室。他出了門,看著天空,心情複雜。這個決定,對秦臻來說,同樣是個很難的決定,但是為了不暴露身份,他也隻能這樣做。
“時間能讓一切淡去”這話一點都沒錯,這日距離兩院交流比試大會已經過了七日之久,風靡一時的秦臻,也漸漸的淡出眾人視線。秦臻對於失寵一事,沒有失落,反有種脫離焦點,無官一身輕的感覺。然而,秦臻不知道,在朝陽學院的某個角落,他的事跡才剛剛被說起。
宋天輝的住處,他坐在椅子上,聽著表弟鍾雄將近來之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越聽宋天輝的臉色越難看,鍾雄剛停口,就聽他不忿道:“哼!實在可惡!想不到我才離開學院半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孔霜出完風頭,又到林傑,這些家夥真是豈有其理!”
“表哥,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那些計劃還進行嗎?”鍾雄小心問道。
“你說話前,能不能先用腦子想想!現在林傑是學院新貴,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校領導的注意下。我們此時對付他,不是那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嗎!”宋天輝瞪一眼鍾雄,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是是是!表哥教訓的是。但我們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鍾雄連連稱是,但心又有不甘。
宋天輝坐下,舒緩情緒,冷哼一句:“放過他?他們讓我丟盡了麵子,就這麼了事,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有句古話是這麼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就讓他們得意這陣子,隻要他們還在朝陽學院,就總有機會跟他們算清這筆賬!你交代下去,這半年內,任何人不能跟他們有衝突,就是一絲也不行。”
“表哥,這豈不是我們見到到他就要掉頭走了?”鍾雄有些不樂意了。
“掉頭走就掉頭走!難道你不樂意?現在他們關注點那麼高,任何一點衝突,都會被無限放到。你是不是想讓校領導請去喝茶?”宋天輝雙眼一眯,這般言道。
鍾雄聞言,心中一凜,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今天有點累,你們都下去吧。”宋天輝似乎真的很累,大手一揮,就讓鍾雄他們出去了。
鍾雄他們聞言,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宋天輝跟鍾雄的交談,秦臻自然是不知道的。這日,他,陳海義及紀曉峰三人如平時一般,到西區飯堂吃飯。豈料在過道中跟鍾雄幾個迎麵碰上。
“真是晦氣!居然碰到他們幾個!”陳海義冷道。
秦臻道:“待會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們就當是耳邊風,不必跟他們計較!”
另一邊,鍾雄看到秦臻三個,同樣罵了一句“怎麼是他們幾個!”
周敬問:“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們走這裏出!”鍾雄想起宋天輝的吩咐,鬱悶的帶著周敬他們從右邊小道走了。
秦臻他們見此,都好奇不已。陳海義道:“今天太陽從西麵出來了?鍾雄他們居然躲我們!”
“確實有些古怪,不過他們不招惹我們,我們落得清閑,是件好事!”秦臻同樣猜不透過中原因,但是他不準備深究裏麵的緣由,因為他實在不想跟鍾雄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