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初選(中)(1 / 2)

“差不多該動手了,上!”一群黑影迅速竄了出來,朝輝夜他們駐紮的地方衝去“瞑目吧,菜鳥們!”隻見其中一個人右臂端舉,“汰空炮!”輝夜一行人是所在地瞬間塵土四起,很顯然,這也是參加武官選拔賽的選手幹的“好事”,鏟除異己!待煙塵散去後,五個人漸漸靠近被衝擊波砸出的一個半徑約為2米的坑“沒人?”開炮的那個人大為吃驚,此人為炮手轟隆,身形高大健碩,雙手被金屬材質的護手包裹著,來自南部的邊陲地區“糟了,我們中計了”說話的這個人為這一小隊的隊長——第十小隊隊長阿約爾,身著一身少數名族的服飾,是來自北部少數名族聚落的一名普迪克人,普迪克人擅長操縱火焰,並且也把火焰視作他們的信仰圖騰。隊員們都背靠著背圍在一起“這一炮威力可不小嘛,要是被打中,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此時隻聽到瑞恩的聲音,卻沒見著人在哪兒“臭小子,滾出來”轟隆握著拳頭,不耐煩的說道“偽裝解除”波爾斯·萊特雙手結印解開了偽裝術,原來剛才乳白獵犬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動靜,突然興奮異常,此時放哨的阿貝爾·萊特就叫醒了在休息的輝夜和瑞恩,五個人在波爾斯·萊特的偽裝術下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難以察覺“這幾位客人看上去不太友善呀”阿貝爾·萊特一臉微笑的說道,即使對敵人也保持著“善意”的微笑“隻不過是想你們就此結束這段危險的旅程而已”阿約爾狡黠的說到,“放心吧,這次沒有痛苦的,汰空炮·亂打”隻見轟隆一躍而起,右臂瞄準了輝夜一行人,“大半夜的,勸閣下安靜一下吧”輝夜迅速移動到轟隆上方“迅拳·墜”還沒等轟隆放出招來,就被輝夜一拳打落下來,猛烈的拳風,使在場所有人對之側目。“炎狩術·火槍”阿約爾朝著還沒落地的輝夜猛烈的放出火彈“小心!”彌賽亞喊到“水舞·水壁陣”彌賽亞趕在火彈到達之前,在輝夜麵前釋放了一到水壁,擋下了所有的火彈“真礙事呀,女施主”第十小隊裏的一名和尚模樣的男子站了出來,大概二十歲左右,右手持有一根八寶禪杖,“八寶拳·空威”說完,用八寶禪杖奮力朝彌賽亞杵去,一道衝擊波迅疾而來“禮貌禮貌·回彈”此時阿貝兒·萊特衝上前來把這招彈了回去,“對女生這麼粗魯真不禮貌呀”“可惡,是誰掐著我脖子,放開我,可惡”第十小隊的兩個隊員不知為何雙腳離地,看上去像是被人舉了起來,“拜拜,隱秘暗殺·哀歌”話音落地,這兩人便被切成兩段,此時在兩人的屍體前顯現出一個人影——波爾斯.萊特,擅長暗殺“可惡,我們走,轟隆,喪僧”阿約爾對自己僅剩的兩名隊友說到“想走?可沒這麼容易,降雷戒·雷蛇”隻見瑞恩用右手戴著戒指的食指對準這三人,(戒指上麵鑄著一個閃電紋路的戒指——伏妖器·降雷戒),瑞恩的整個右臂被散發出來的雷電包裹,一條雷蛇從指尖射出,“可惡,炎狩術·火拳”阿約爾右手蓄力打出一記火拳,刹那間,雷蛇與火拳交織,巨大的爆炸聲將林中的飛禽走獸都驚著了,爆炸產生的耀眼光照掩護了阿約爾三人的撤離“別追了”輝夜攔下了正欲追討阿約爾的瑞恩,“我感覺我們還會遇到他們的,天也快亮了,我們上路吧”“也好,下次遇見他們,一定讓他們嚐嚐惹惱我的滋味!”瑞恩左手擦試著右手的戒指說到“初選的第一天,競爭異常激烈,三個小隊全滅,一個小隊損失兩名成員”軍備所情報員在軍備所議事大廳向副將卡塞爾彙報情況,“看來確實比以往更加激烈了”副將卡塞爾身旁的副官二等兵烈璺說到,卡塞爾看著他說:“是呀,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上一屆脫穎而出的精英,兩年就從新兵晉升為二等兵,然後又花了一年時間,成為我的副官”,烈璺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答到:“別這麼說嘛,我可會不好意思的呀,哈哈”“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屆的選手裏有不少選手不亞於當年你的表現呀”卡塞爾又接著說到“是呀,更加勇武,道力的平均水平確實比我那屆高呀,這點是聖城的喜事呀”烈璺毫不吝惜讚美之詞,“不過這裏麵的犧牲還是令人惋惜的,他們無不是地方上的佼佼者,當地人都還希望他們能夠有一番作為的,能夠為聖城的建設做出一番貢獻,可是??唉”說完,烈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在這犧牲了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呀,烈璺”卡塞爾出乎意料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一旁的烈璺不解的看著卡塞爾,“在這犧牲了,還能被盛進棺槨,運送回家鄉,受到英雄般的待遇,然後長眠與故土,倘若靠著本就不出眾的本事,當上了武官,以後若是上陣殺敵,要麼死無葬身之地,要麼投降敵軍出賣聖城落得個不忠下場,這兩個結果哪一個比他們現在的好?”旁邊的烈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無奈的說到“戰爭是無情的呀,真希望能夠早日結束”卡塞爾吩咐烈璺把犧牲選手的屍體盛好,待這屆武官選拔賽結束後,叫人把他們妥善運回家鄉,每人按照聖城烈士標準發放撫恤金。言罷,卡塞爾示意所有人出去,他想靜一靜,思考思考,最近煩心事還真不少,攪得他頭都大了。離開軍備所議事大廳後,烈璺在自己的休息室床上躺著,內心的翻騰擾得他久久不能平靜,離開家三年了,見證了太多戰友的到來與離開,對死亡原本已經沒有多大感觸的他想到武官選拔賽中,那麼多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年少女離開了這個時間,一麵感慨自己幸運的活了下來,一麵為這些選手祈禱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想起了自己年僅七歲的弟弟在家和奶奶嘻嘻,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平時不常見的笑容。眼下也隻有在夢中才能如此安逸,如此平靜,如此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