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他說了一大堆卻未進入正題,不覺都有些不耐,那龍二哥大聲嚷道:“江老弟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快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江老弟仍舊慢條斯理道:“不急不急,容我慢慢道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劍扇門風雨堂下的一名叫做趙辰星的弟子,這小子可是一個花花公子,平日裏不務正業,卻專門尋花問柳,幹些奸淫婦女的事。”
趙辰星聽了不禁苦笑,自己幾時去尋花問柳、奸淫婦女了?
一個相貌粗豪的漢子有些不信地道:“劍扇門選擇弟子時可是非常嚴格的,門規也很嚴厲,而且風雨堂的弟子的名聲也是比較好的,這個花花公子趙辰星如何能夠混得進去?”
江老弟斜了他一眼,道:“劍扇門擇徒和門規自然是極嚴的,趙辰星這種花花公子表麵上還是很老實的,隻是暗地裏才無惡不作,表麵上是看不出來的。再說,劍扇門總部數百人,有幾個壞人隱藏其中,這不奇怪吧,趙辰星就是隱藏在其中的壞人。”
眾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再有異議,聽他繼續說下去。
“三月十一那天晚上,趙辰星和一名劍扇門雲生堂的弟子,名字叫孫健的,在衡陽城南的白雲酒家喝酒,趙辰星喝得大醉,那孫健倒還清醒,二人喝完酒後往回走,路過南門外易老頭開的茶舍,他們就進去喝茶。”
一名漢子失聲道:“莫非趙辰星殺了易老頭,強暴了他的女兒易雪芳?”顯然這名漢子對易老頭家的茶舍很熟悉。
江老弟皺了皺眉頭,看了那漢子一眼,略有些慍意道:“我說王七,你不要亂打岔好不好?聽我慢慢說嘛。”
那叫王七的漢子不再吱聲。江老弟便又繼續講下去。
“那趙辰星和孫健原本也和易老頭是熟識的,所以易老頭就很熱情地招待他們喝茶醒酒。但這趙辰星實在是大醉了,茶沒喝兩口,就倚在桌上昏睡過去了。孫健的酒也喝得差不多的了,也沒有力氣扶趙辰星回去,於是就跟易老頭說,將就在茶舍住一晚。這易老頭呢,一則是和他們是熟識的,不會提防;二則這二人也不是一般人,劍扇門的弟子不是隨便可以得罪的,所以就安排他們二人在店中睡下了。”
說到這裏,江老弟又呷了口酒,吃了口菜,看到大家都被自己的講述吸引住了,已經沒有一個人顧得上吃飯,全都神情專注地聽著,而且一些鄰桌的客人也圍了上來,這一下江老弟感到了極大的滿足,清了清嗓子,續道:
“你們可知道,這易老頭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吧?名字叫做易雪芳。”
有人接口道:“不錯,這姑娘我見過,果是貌若天仙。”
江老弟點點頭道:“這易姑娘非但長得美,人也賢慧,可以算得上是衡陽城的一朵鮮花。平日裏不少紈絝子弟想一親芳澤,但這易姑娘是好人家的女兒,對這些花花公子都是不假辭色的。這趙辰星自然是早就認識易姑娘的,而且也早就在打易姑娘的主意了,但易姑娘是最恨這種花花公子的,趙辰星當然沒有機會。”
趙辰星在心裏邊暗歎了一口氣,心道這易姑娘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哪裏談得上去打她的主意?自己本來就不喜歡喝茶,那易老頭的茶舍自己也隻是路過時進去坐過一回,當時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易姑娘。
隻聽見那江老弟說道:“事情就發生在這易姑娘身上。你想那趙辰星早就對易姑娘垂涎三尺了的,今晚住在了她家,會安好心麼?”
有人道:“趙辰星不是爛醉如泥了麼?還能作惡?”
江老弟冷笑一聲道:“酒醉了不可以醒麼?再說了,趙辰星如此奸猾之徒,說不定他的爛醉如泥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包藏著禍心。
“前半夜倒是平安無事。但到後半夜後,這趙辰星酒醒了,便睡不著了,打起了歪主意。但礙於孫健在旁,不好行動。在天快亮時,這小子終於按捺不住了,見孫健還睡得很沉,這小子就偷偷下了床,色膽包天地摸進了易雪芳的房間,點了易姑娘的穴道,將姑娘給糟蹋了。”
“作孽嗬,這小子真不是東西,害慘了人家大姑娘了。”有人在歎息。
“作孽的事還在後麵呢!”江老弟道,“這畜生在剛糟蹋完易姑娘後,不知怎麼的竟讓易老頭撞上了,易老頭肝膽欲裂,就要和這畜生拚命,但一個毫無武功的老頭子哪會是趙辰星的對手?被趙辰星當胸一劍,可憐這易老頭立時便慘死在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