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風也看了出來,雖然唐沁名義上是代理鎮長,不過她基本上就是個被架空的光杆司令,和自己簽訂合同的時候,竟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出麵。
這個中年人就是本村的村長,這一次簽訂合同的事情,也正是由這個村長一手負責的。不知道為什麼,李北風總感覺這個村長好像對自己有著一些敵意。
李北風拿到了地皮之後,馬上就開工了起來,這一段時間為了方便,他索性就住在了工廠旁的村子裏。畢竟為了瞞過唐沁的排查,最近一段時間,他還是要盡量的避免和戰狼等人的接觸。
在旅館老板的幫助下,李北風也有了一個很好的偽裝身份。他是某集團的大少,因為從小就偷雞摸狗的不幹正事,這才沾染了一身江湖習氣。他這一次買下這一塊地皮,就是為了建立一個野戰俱樂部!
這裏的村民們特別的質樸,對於現在在大城市裏流行起來的野戰俱樂部,對於他們來說,還是特別的陌生。久而久之,李北風在村子中就成了不務正業的代名詞。
本來在村民之間仇富現象就很普遍,自己每天都要辛勤的勞作,才能夠有一口吃的,可是這個家夥竟然什麼都不用做,不僅吃穿不愁,還活的如此的瀟灑。
這讓不少的村民們都有些不太平衡,一提起李北風來,說話也越來越難聽。李北風才不關心,這幫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隻盼著自己的訓練基地能夠盡快的完工。
這一段時間,李北風租住在一戶村民的家裏。戶主是一個孤寡老人,身邊也沒有什麼親戚,生活特別的困難。李北風住在了他的家裏,也能讓他增加一筆收入。
可惜這樣自在的田園生活,並沒有過多長的時間,李北風就被人找上門來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一次找上自己的,竟然是刀疤!
刀疤看到李北風,一臉的欣喜:“李老大,想要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啊!你快去看看吧,獨熊回來了!”
李北風這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獨熊竟然又領著幾個兄弟回去鬧事,將酒吧都給砸了個底朝天。獨熊也不是傻子,知道李北風會找上自己,全都是因為伍媚從中作梗。這一次,他更是直接將怒火發泄在了伍媚所開的酒吧身上。
“李老大,獨熊這麼鬧事,這簡直就是在打你的臉啊,您怎麼還能夠忍得住啊!”刀疤想使用激將法,來讓李北風出手。
李北風自然識破了這家夥的小伎倆,不過這一次,他還是要去幫忙的。一來是拿人家的手短,自己畢竟收了伍媚的保護費,再說自己想要在東鳴市建立自己的實力,就必須要先揚名立萬。既然這個獨熊如此的不開眼,自己也正好那這個家夥立威!
李北風跟著刀疤回到了酒吧中的時候,伍媚早已經在等著他呢,一看到李北風進來,伍媚就立馬貼了上去:“李先生,你可終於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不在,咱們這都要亂套了!”
李北風沒有理會她,隻是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李北風這一副水潑不進的樣子,伍媚也隻能是收起了媚態,坐在了李北風的身邊,低聲說道:“獨熊這一次找了幾個幫手,又重新殺回來了!他們可是指名道姓的要找你呢!看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恐怕是不那麼好對付啊!”
李北風早就想到,獨熊不可能如此善罷甘休。不過此刻看到伍媚一副擔心的樣子,他也玩心大起,跟伍媚開起了玩笑:“是嗎?要是這樣的話,大不了我就把這酒吧還給他,趕緊跑路算了!”
聽了李北風的話,伍媚站起了身子,坐到了李北風的身邊,一邊用手撩撥著李北風的胸膛,一邊說道:“人家可是為了你,徹底的得罪了獨熊,你要是跑了,我可怎麼辦呀?”
伍媚等著大眼睛,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讓李北風也心頭一軟。雖然知道這都是伍媚的把戲,可心中還是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伍媚整個人都貼在了李北風的身上,輕聲說道:“隻要李先生幫我度過了難關,想要怎麼樣,我都答應!”
伍媚的話中,充斥著赤裸裸的暗示。雖然早就暗中防範,可李北風的腦子還算瞬間一片空白,心中湧起了一陣邪火。
看到兩個人這副曖昧的舉動,酒吧的那些服務生們也都很知趣的退到了一邊,偌大的酒吧中,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眼看兩個人就要擦槍走火的一瞬間,酒吧的門被人給推開了,“事情談完了,就趕緊給我回來,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這是淩姐的聲音!
被淩姐這麼一訓斥,李北風才終於從恍惚之中緩了過來。他知道,自己剛才是中了伍媚的媚術了。沒想到這個娘們竟然如此的列害。李北風趕緊站起了身,跟著淩姐離開了。
“你真是太大意了,剛才要不是我,你早就掉入到伍媚的手掌心了!那個女人,不簡單!”出了酒吧,淩姐皺著眉頭,埋怨李北風怎麼那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