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很配合的倒吸一口涼氣,隻是眉目卻帶著幾分笑意,待饒小藝鬆口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忍俊不禁道:“你還真咬啊,我也得要咬回來才是。”說著就低下頭吻了饒小藝幾下。
被劉澤吻的有些情動了,饒小藝眉目都泛起了□□,橫了劉澤一眼,隻是這一眼用華妃的那丹鳳眼使出來卻是勾魂的很。劉澤也不是會在這事上忍著的人,立時就毛手毛腳起來。
一番雲雨之後,劉澤虎摸著饒小藝的秀發,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那些圖你什麼時候開始畫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饒小藝抽了抽鼻子,頗為享受的在劉澤懷裏蹭了蹭,話語帶著鼻音:“小時候胡亂畫了一點,這幾個月想起來繼續畫出來,本來是想第一時間給你看的,不過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就讓人在外頭試做出來……”說到這裏饒小藝的話語就帶著氣氛,猛地抬頭瞪著劉澤,“是方言譽告訴你的是不是?”
劉澤皺眉,聲音有點冷:“你怎麼這樣直呼丞相的名字!”
饒小藝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劉澤冷下來的表情,一副怒極了的樣子:“他居然跟蹤我!完全沒有儀禮修養可言!我為什麼還要對他尊重!”說完饒小藝還踹了劉澤小腿一下,“你給我安排的侍衛實在是太沒用了!居然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還把他放到院子裏頭去!太沒用了!”
劉澤哭笑不得:“你剛才一直就氣這個?”
那當然不是,她隻是對十三的態度感覺到危機而已,滿不在乎甚至於帶著某種自信的和她說話,就像是一隻結網等待獵物落網的蜘蛛,她其實不是在生氣或者鬱悶,隻是不安煩躁而已。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可能對劉澤說的,饒小藝撇嘴:“才不是,我本來要等到事情完的時候給你一個驚喜的,結果我那個院子都給人搬空了!”
“那你想怎麼樣……”劉澤沉吟一聲。
饒小藝眯眼賊兮兮地笑:“你到宮外玩的時候帶我一個就好了。”過去電視劇裏頭拍的某某皇帝微服私訪記什麼的也不全是假的,隻是皇帝們不可能真的大江南北的跑著,不過帶著侍衛們在京城裏走走那是完全沒問題的。
劉澤揉了揉饒小藝的頭發:“你隻要這些?”
饒小藝抬頭望著劉澤,目光透著認真:“除了這個,我要的你還能給我什麼?”
劉澤沉聲笑,華妃要的他知道,後位,孩子,還有他獨一無二的愛,確實是沒有一個他能給的,下巴抵著饒小藝的頭頂,摟著她:“睡吧。”
第二天劉澤身邊的太監總管何閔就帶著一堆的東西到了永怡宮中,饒小藝笑著接下來。錢財這些東西,開口提就弱爆了,隻要讓皇帝覺得虧欠於你,這些東西他絕對是大把大把的塞,深怕你不要。
到了第三天,饒小藝才起身去永安宮中和惠妃道謝去了。回宮的時候半路轉道去那個院子的時候,如果不是惠妃的人幫忙的話,饒小藝絕對是沒法過去的,劉澤派的那些侍衛可不是饒小藝她說一聲要去哪裏哪裏看看就可以過去的。
永安宮中此時麗妃也在,抱著二公主和惠妃說說笑笑的,見饒小藝進來笑著和她說:“剛才還和惠妃姐姐說起你呢,結果這會兒你就來了。”
“說我什麼呢?可別是說我壞話啊。”饒小藝也毫不見外的道。
“先坐下吧。”惠妃幹脆利落的指了指她身邊的位置,然後埋怨的看著饒小藝,“你也是,居然自作主張的到處亂跑,若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下回我可不敢再把人給你了。”
這話說的貼心,可是饒小藝可清楚這話實際擔心的可不是她出事,而是惠妃自己被牽連。她沒和惠妃說自己要做什麼直接向她借了人,如果說這一回饒小藝不是弄出了那些武器立了大功,隻怕惠妃也要收到牽連。若是饒小藝誇張一點,是私會情郎去了,正好被方言譽抓到,饒小藝活不了被貼上共犯標簽的惠妃,隻怕也得要落得一個發落冷宮的下場。
現在惠妃還可以對著饒小藝笑得毫無芥蒂,隻是暗刺了一句,然後假裝開玩笑實際其實很認真的表示不給人的話之外,沒對饒小藝做什麼已經是她涵養很好了。饒小藝自知理虧,對著惠妃賠笑不已。
二公主側頭聽著幾人的話,大致的把事情聽清楚了,忽然疑惑不解的對著大家問道:“丞相是不是很壞?”
這話問的怎麼屋子都靜了下來,最後還是惠妃先開口,和藹可親的對著二公主笑著,柔聲問道:“二公主為什麼要這樣問?”
二公主嘟嘴:“聖人有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這丞相讓人跟著華妃娘娘好生無禮,不是君子,是……唔!”後麵的話被麗妃用手捂住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