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含蓄地回答:“她中得是淫囊。”
這東西宋祁也是聽說過的——大約就沒有男修(或者雄修)不知道這件事情吧,立時,宋祁的眉毛就擰了起來:“不行。”
他是不反對墨染成為小夕道侶,可這這不代表他支持墨染在尚未化形時就對小夕做出那樣的事情!
墨染燥燥的看向宋祁,他該怎麼向他解釋,事情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
就像林雙夕當初在夢裏幫她紓解一樣,他也隻是在夢裏幫她紓解而已。
而他,又為什麼要向他解釋這些!
墨染有些後悔叫宋祁過來了,他狠該自己就卷了林雙夕回去才是。
護法什麼的,不要也罷!
所以,他果然不應該想太多,去考慮此刻到底是否適宜跟水月派撕破臉然後他不能做得太出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是嗎?
眼看著林雙夕囁囁的哀求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墨染更焦躁了,恨不得立時就把她拖到夢裏,讓她不要這麼痛苦。
可這必須肢體的接觸他才能拉她入夢……
墨染又開始後悔起自己從林雙夕身上滑下來這件事。
墨染試探的向前滑行了兩步,宋祁肅然地拔出了劍來:“你不要過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對小夕做出那樣的事的!”
“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墨染情緒惡劣地脫口而出。
“什麼?”
宋祁驚愕地簡直要崩潰了(其實我更想說宋祁整個人都斯巴達了,ORZ)。
說是遲那時快,墨染抓住他這一瞬間的破綻,迅速地射向林雙夕的腰,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拖著林雙夕進入了夢中。
宋祁因了墨染這一射總算回過神來,隨即他又感受到懷中的林雙夕不再掙紮了,而是……睡著了。
可是,這愈加潮紅的臉與愈發急促的鼻息又是怎麼回事?
宋祁不解地又看向墨染,而墨染……也睡著了。
宋祁似乎有些悟了,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隻是,這樣真的會有用麼?
宋祁也不回去了,幹脆將林雙夕和墨染就地放下,而自己就在一旁小心觀察。
這等香豔的事情,在宋祁眼裏卻無絲毫旖旎,實在他關心林雙夕的安好超過一切。
林雙夕這裏,隻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撲向了宋祁,可宋祁就是不給她她想要的東西,林雙夕哭了,可是眼前一花,宋祁又好像同意了似的,林雙夕反倒反悔起來:“阿祁……這是不對的……墨染……。”
須臾卻又熱情如火地纏了上來:“阿祁……我要……。”
墨染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卻又不能不管她,隻得忿忿地投入到為她紓解的事業中去。
這一紓解,便是一夜。
林雙夕她們赴的是晚宴,等她醒來正好是早晨。
林雙夕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宋祁。
宋祁關切地問她:“小夕,你好些了嗎?”
林雙夕吃吃地回答:“好……好……好些了……了……。”
林雙夕現在各種混亂,她模模糊糊記得昨天晚上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宋祁,然後她就不顧廉恥的撲了上去,中間似乎糾結了一會兒,好像是宋祁不願。後來不知道宋祁怎麼就願意了,接著就是一場,哦,不,應該是十場八場無比香豔激烈的情事,身體被壓榨到了極致,此刻酸軟的不行,再早上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宋祁……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
林雙夕捂著臉呻吟。
“小夕,”
宋祁拉開林雙夕的雙手,認真的確定她是否安好。
林雙夕語無倫次的道歉:“阿……阿……阿祁,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宋祁還當她是在為之前撲他的事而尷尬,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這是中毒了,所以,沒事的。”
“嘎——”
林雙夕呆住了,為毛宋祁竟是這麼心甘情願的樣子?
再說,他說“沒事的”,這不就坐實了她的確對他做了那些慘絕人寰的事了嗎?
“阿……阿……阿祁……。”
林雙夕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我想……我……我……我需要好好想想。”
“還沒好嗎?”
宋祁皺眉,關切地拉起林雙夕的手。
“嚇!”
林雙夕像被燙著了一樣,瞬間跳開到一丈之遠。
宋祁愣了一下,隨即會意到她這是在尷尬,寬容地笑笑。
林雙夕受不了了:“你為什麼還在笑,你就沒有一種亂倫的微妙感嗎?”
“亂倫?”
宋祁不知道這句話從何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