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婆,我在鳳儀宮聽到一件事,皇後已經把裴嬋和薑魚二人列入太子妃的名選當中了。”
瞧他多為她著想啊,一聽到這個內幕消息就馬上跑來告訴她了,也不計前嫌,他真是太偉大了。
“裴嬋和小魚兒?”
“恩。”景醫點頭:“雖是說要進行選妃大賽,但是小巫婆你可不要傻,這裏麵可是有黑幕的。”
對於將來要成為帝國太子的太子妃的人,皇上和皇後又怎麼會沒有一點兒準備呢?
“我知道了。”
很平靜的聲音,連表情都沒有過大波動,隻是微微的有些驚訝,這回倒是輪到了景醫很驚訝了。
他瞪大一張娃娃臉看著白若:“就這樣?”
“恩啊,不然你還想怎樣,我們又不能幹涉皇後的決定。”看見瘦瘦已經差不多要吃完了小蘋果塊,白若抱起瘦瘦給它擦爪子。
“不是,你也應該…應該…。”景醫語塞,他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做,確實是無法幹預皇後的決定。
“唔,不過倒是有點可惜了,我還想著給裴少俊和小魚兒當媒人呢。”
昨天在山莊裏二人明明就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要是多多撮合一下肯定就是一對佳偶。
景醫撩袍在白若身邊坐下,也伸手拿了一個蘋果,脆生生的咬了一口。
“我有時候真不懂你在想什麼,都這個時候了,你的太子說不定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你還有時間關心他人的姻緣。”
雖然太子屬意白若,可是皇後和皇上二人的決定還是很重要的,畢竟二人現在還是帝國正經的帝王帝後。
聞言白若倒是笑了一下。
“我相信帝期,而且我已經答應了皇後的要求,要是在十天後的四藝大賽中我贏了,就可以不用參加選妃大賽直接成為師兄的太子妃。”
還有這種事,景醫一個沒心理準備就嗆住了。
“咳咳,咳咳,這不是直接便宜了你嗎?我去,這皇後的腦袋瓜看來也不是那麼好使。”
害他白白糾結了那麼久。
白若驚奇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能贏?眾所周知,我可是連最基本的四藝都不會,如何在整個帝國的女才子中拔得頭籌呢?”
沒想到景醫倒是抽了抽嘴:“這還用想嗎,身為化羽老人的嫡傳女弟子,你要是輸了我把我頭砍下來當球踢。”
更何況,這個女人如此狡猾,天性靈趣,自帶神秘。
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驚奇感,說不準下一秒她就又能給你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之喜。
白若難得十分正經的看了一眼景醫,半晌默默扯唇無聲的笑了,隻是眼裏卻是不帶任何笑意。
“好啦,我的身體你已經看了,什麼毛病也沒有,你可以好好的去向師兄複命了,飯也吃了,事也說了,我還想午睡呢,那我就不送你了。”
明顯的要送客了,景醫癟了癟嘴,嘟囔了句:“過河拆橋的女人。”
不過也確實在漣漪殿裏待了許久了,還是要回太醫院做事的,便就拍了拍衣裳的褶皺起身走了。
臨走前小氣的景醫看不得這隻小肥貓在這裏吃香的喝辣的,便拎起它的小脖子強硬的不顧它的掙紮帶著它走了。
白若難得的沒有留下瘦瘦,因為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看著一人一貓走後,她便起身回了房。
一炷香之後,香閣四樓大窗戶突然被一股無形的輕風給悄無聲息的打開,一抹白衣飄了進來。
“小姐。”
“小姐。”
夏夕和白妖驚喜的看著到來的白若,白若朝二人輕輕頷了頷首,走到中央軟榻邊開門見山的問道。
“知道寒譽舒還有幾天到嗎?”
夏夕剛好方才才和白劍飛飛鴿傳書過,已經掌握了三皇子寒譽舒的動向,便回答道。
“小姐,三皇子緊趕慢趕,最多還有五六日呢。”
聞言白若輕冷了細眉,沉聲說道:“讓我們的人暗中給他透露來帝國的暗道,讓他盡快趕來。”
這條暗道便是幾年前帝國就已經暗中開辟好了的從東越國到帝國的暗道,和官道相比,簡直快了不止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