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玉溪和成公公三人聽著神色各異。
沉默了一小會兒,玉溪偷偷的看了眼對麵的公公,悄悄的對玉靈咬起了耳朵。
“玉靈,咱們姑娘還沒沐浴呢。”
玉靈這才想起了自從太子來之後姑娘就一直忙著服侍太子去了,這剛才到點的時候她們也都退了出來。
可她們姑娘還沒有沐浴呢,蹙眉想了想,有點為難:“這…。可殿下和姑娘都已經…”
話說到一半,玉靈早已羞紅了半張臉,怎麼也說不下去。
成公公掀了掀眼皮,三人之間間隔不遠,她們二人的話他早已聽了個大概,不由得低聲嗬斥了一句。
“主子間的事情也是咱們能咬耳朵的?殿下都不介意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操心了。”
言外之意便是就算殿下知道了他也不會介意這種小事,他們這些人就不用去操這份多餘的心了,殿下有需要就自然會叫他們。
“是,公公。”玉靈玉溪也都聽懂了,不禁臉一紅,趕忙應道。
成公公又道:“你們都機靈著點,眼看著這天色還早呢。”
又吩咐了另外的幾名宮女太監趕緊去備好了熱水,隨時待命。
“是,公公,玉靈玉溪知道了。”她們要仔細聽這裏麵的動靜,隻要殿下和姑娘有需要了就要立馬進去。
她們都是承影殿裏出來的人,也算是江湖中人,對這些事也沒有其他宮女太監那樣看得很保守。
在她們心裏,姑娘早就是殿下的人了,更何況上次姑娘和太子就已經那樣了。
依照太子的心思,反正姑娘和太子大婚也是遲早的事情,這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
而成公公的心思則更是簡單粗暴了。
咱太子都渴了這麼多年了,前一段時間還在不近女色。
這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稱心又稱意的人兒,他們這些人又豈能去擋了這等好事呢。
而外麵的人一個勁兒的早已經想入非非了,裏麵的人的鬥爭也已經快接近白熱化階段了。
最後一招白若直接繞過帝期的攻勢襲向了他的脖頸,隻待著這一掌下去,就把他給打暈了。
她低頭望向床上的人,恰好那一張盛世俊顏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極為專注,仿佛已經在看了她許久了。
白若劈向他脖頸的手突然便停頓了下來,喃喃道:“你…。”
帝期忽然朝她展顏一笑,傾城至極,白若癡了一下。
趁這個時候他一把擒住了她的雙腕將她給拉了下來,白若不防,身子直接便覆在了他的身子上。
兩個人的身子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痕跡,也不知之前還存在的那層薄被哪去了。
帝期垂眸,性感的薄唇朝她小巧的耳廓邊呼出了一口氣,白若仿若被電擊,敏感的瑟縮了一下。
“恩…。”
“若兒。”帝期深情的呼喚了她一聲,便刹那間奪過了她所有的呼吸,唇舌交纏,極致纏綿。
隨著唇舌之間的極致糾纏深入,帝期的身體也越發緊繃,噴灑在白若臉上的呼吸也越發灼熱。
白若自然感受到了他的隱忍和緊繃,驀然睜開眼睛,看著他白皙的俊顏,腦中卻閃過他們自相識以來的所有時光片段。
從在闕瓊山上像小孩子似的每日爭鋒相對,到了東越國重逢那一夜的盡心照料、無微不至。
等回了白帝國,兩人之間冰雪相融,他主動告白,打破了那一層隔膜,她開始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意。
也不知道是何時開始的情意萌發,但就是喜歡上了,那是一種不同於所有情感的感情。
隨即發展到了現在的傾心相待,一幕幕,一場場,直到昨天早上她決定下一次就把自己給他。
現在,也是時候了,白若緩緩閉上雙眸,小手一點一點的移至他的脖子上。
抱住他,將自己更緊的貼近他的身子,也將自己更深的嵌入他的身體,以便他更好的索取。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若的異樣和主動,帝期從喉嚨深處舒服的嘶啞了一聲。
隨即更緊的抱緊了她,狹長的鳳眸中黑色也漸漸的轉為了紅色,代表了他深沉的欲望。
可盡管這個時候了,他卻還不忘用盡全部的自製力問她。
“若兒,可以嗎?”
如果她不願意,那他會立即停止。
帝期很糾結,又希望她喊停,不希望她後悔,可他渴望她好久了,又是極希望她不喊停。
而白若卻用行動告訴了他,她願意。
白若輕輕將吻印在了他的上下聳動的喉結上,曖昧的吮吸了一下,極輕的道了句:“要我。”
這一句簡直就是帝期的死穴,雙眸已然赤紅得不行,驀地一個翻身將白若壓在了身下。
此後就算她再如何求饒,他都不會再停下了,一整個晚上,被翻紅浪,再不停止。
“帝期,雖然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此時此刻,皇天為父,大地為母,你為聘,我為嫁,我將自己許給你,一生一世,永不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