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無路,迷自顯;城若在東,路不見;寶無護者,奎已在;客從何來,地獄開。”
難道說進入真正的迷城,唯一的辦法是死亡嗎?至少在這首奇怪的詩文字麵上是這個意思的,傳說中的東方之巔,從這首詩中來看,似乎並非真正的入口所在。
走到巔峰末端,迷城自會顯現,但卻不在東方,也就是說東方沒有去往迷城的道路,但其中還隱藏的一個信息,它沒有說這不是去往東方之巔的路,這前後似乎有點矛盾,卻又暗藏玄機。這是一個連環鎖扣,解開一個並不能相對解決的問題。
而詩文中還透露的一個消息,迷城實則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它的守護者正是那些奎鬼。至少,我們在沙漠中已然遇到。
“守護迷城的奎鬼為什麼會出現在沙漠中?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紫諾突然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她的疑惑,讓我頗為吃驚,她不說我還真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經過她這麼一問,我好像有了那麼一點眉目。迷城的守護者,會出現的地方,自然是迷城。
而它卻出現在了這裏?這樣的情況有二種可能,一種是,我們早就進入到了迷城,也許這一片沙漠就是迷城,隻是我們不知,還有一種可能,迷城就在奎鬼出現之地,我們可能侵犯到了迷城,奎鬼的出現隻是本能的驅逐我們而已,所以並未與我們多做糾纏。
但這二種可能,都說明了一點,我們曾經都與迷城很近很近,我們卻一無所知。
“先弄清楚我們究竟在哪裏吧。”我搖搖頭,拿著手電又繼續往石碑後麵走去,可沒走兩步便被地麵上一東西給絆了一下。
燈光掃去,隻見石碑的後方竟安靜的坐著一副潰爛的死屍。破爛的衣裳將其掩蓋住半身,看上去就像似一個武士,雙膝之上橫著一柄滿是鐵鏽的長刀,它那早已空洞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膝上的長刀,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不會起屍吧?”****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這裏的條件達不到起屍能有的條件。隻是一副普通的坐屍而已。不過,最好不要動它那把刀,坐屍所有的怨念都會寄存到他死前最後看到的物體之內,碰了這把刀,就不保準他起不起屍了。”我撇了一眼那把長刀,警告性的提醒著。
兩女人對刀似乎也沒啥興趣,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那繼續走吧。”我繞開這具坐屍,繼續往後走去。
眼前燈光涉及之地,全然都是一片灰暗的石麵,要麼就是泥牆,並未有特殊之地,而且看上去就像似後天形成的密道,而並非人工建造。
在走了大約十多分鍾之後,情況逐漸的變了,地麵上不在有任何的沙石,成了石質的地板,但卻連條縫隙都很難找到,這種工藝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是令人有些吃驚的。
通道也逐漸變成了正方形,行走間還帶著點點回音,很悠長的通道上還掛著一盞盞的壁燈,裏麵還盛有滿滿的油,這種奇怪的油能燒起妖異的紅色火焰,燃燒時還帶著些許惡臭,因為此刻我已將它們逐一點亮。至於它們為何不會幹枯,這估計也是一種工藝的體現,即使過千餘年,這些油估計都不會幹。
“我做了一個夢。”****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通道,有些愁眉說道。
“我也做了一個夢。”紫諾聽****如此一說,臉色立馬大變,也沉聲說道。
我看著兩人,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而且都注視著眼前的通道和石壁上的壁燈,而她們的夢估計和這些東西有關。
“我夢中好像來過這裏,是和...”****說著沒繼續說下去。
“和什麼?和誰?”
“和老爺子一起。”****在我的逼問下,還是說了出來。
“他為什麼來這裏?”
“不知道。我不知道。”****搖著頭。
“我夢到了爸爸。他牽著我走過這裏,說帶我去天堂。我記得這些燈,我還聽到了小孩的哭聲,在燈燃燒的時候。”紫諾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顯然她不太想回憶起這些。
我走到壁燈前嗅了嗅,一股屍臭味撲鼻而來,這燈內燃燒的物質其中一種必然是屍油。而紫諾會聽到小孩的哭聲,這很可能就是用剛出世的孩子煉製出來的屍油,所以才會如此。
“天堂有路,那為何不走?”我看著幽暗前方,一盞一盞的點亮著,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