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奇理解的拍拍她的肩膀,複又話音一轉,說:“你可不能長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你知道水性楊花什麼意思嗎?”葉瓊翻著白眼,迅速鑽過幾個男人,上了亞恒的車。
亞恒上車後安靜的擺弄電腦,瞟都沒有瞟她一眼,前排還坐著帕奇和阿吉,葉瓊也不好拉下臉解釋什麼,車裏寂靜的氛圍讓她坐立難安,一直熬回酒店,進了房間,亞恒還是一句話都跟她說,雖然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但若不表個態,總覺著要爆炸。
葉瓊忸怩的坐到亞恒身邊,望著他專注的神態,斟酌著要怎麼開口。
她還沒有選好要說的話,亞恒突然將電腦推到她麵前,“你不好奇安倩是個什麼情況?不是答應要幫忙解決嗎?”
葉瓊歪著頭衝他眨眨眼睛,又湊近了些,無所謂的說:“知道她是葉霆的幹女兒就沒什麼好考慮的,大抵也是打著葉霆的名號胡來,直接告訴葉霆就好,他可不會輕饒了安倩。”
“你倒是了解他。”亞恒挑眉。
“聽葉瓊說過一些。”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好奇的接過電腦看了起來。
安倩原來是烈士子女,小時候認葉霆做幹爹,後來出國留學後就沒了音訊,最近才回來,是以葉瓊都不知道有這麼號人。
她默默打量片刻便將電腦合住放回原位,興趣缺缺,一回頭,見亞恒麵無表情的注視著她,她諂媚一笑,乖覺而端正的坐好,等他說話。
亞恒注視她一秒,什麼話都沒說,起身就要離開。
葉瓊見狀一懵,迅速站起來抱著他的腰,嘻嘻一笑,“生氣了?有沒有感覺不高興?”
“我為什麼要不高興,你倒是說說看。”亞恒挑眉看著掛在腰間嬉皮笑臉的人兒。
“為什麼?因為我是你女人。”葉瓊理所當然的講。
亞恒難得呆怔在原地,忽然反應過來,照舊是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將身上的狗皮膏藥撕下來,說:“你怎麼臉皮越來越厚了?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葉瓊豬鼻子哼哼兩聲,“跟你學的。”
盡管亞恒的表情自始至終沒有過變化,可不知道為什麼,葉瓊就是能感覺的到他心情變好了,跟在他身後不住嘟囔,“你打算怎麼處置安倩,就這麼簡單讓她自身自滅?她可是要將你綁回去啊!這女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不是說葉霆自會處置她嗎?我又何必廢那功夫,想將我綁回去的人太多,不缺她一個。”亞恒不搭理身後跟著的不住嘮叨的人,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口喝掉,鬆鬆領帶,順手將襯衫解開最上麵的兩個紐扣。
“她可是要把你綁回去,這個那個的……跟其他人怎麼能一樣。”葉瓊坐到他對麵,絮叨個沒完,自己拿過一個杯子,倒了紅酒張口灌進去,深怕亞恒不讓她喝似的。
“她要把我哪個哪個?”亞恒嬉笑的看著大清早喝酒的未成年,猶豫一瞬,沒收她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