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的相處、朝思暮想,原來自己在自己最愛的人的心裏會是這樣不堪。
“虛偽的女人。”怒極反笑。一切甜言和蜜語都變成了欺騙,多麼荒唐的故事,原來竟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堂堂傅家大少,萬人敬仰,多少名門之秀被他拒之門外,隻是為了並不起眼的她。如今卻成為天大的笑話,她從來沒有愛過他,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淚水不爭氣的滾落。愛他那麼多年,卻以虛偽的形象收場。這些年自己對他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夜夜入夢,卻變成現在的結局。
不這樣又能怎樣?並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能成為眷屬,也不是長伴終老的都是真愛。當年的事,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縱然自己仍然深愛著他,又能怎樣?
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即使傅金光不在乎她的過去,自己也不能任性的讓兩個孩子失去父愛或者母愛。
梨花帶雨,仿佛還是從前那個溫柔可人的舒雅。唇毫無征兆的印了上去,舒雅瘦小的身子在傅金光的懷裏簌簌顫抖。
無力掙紮,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嗎?“牧齋,你快點過來。”心裏呼喊著、抗拒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由被動到主動。
兩人雖然一直是公認的一對,可是直到她嫁給喬牧齋仍是處子之身。“求你,放過我。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哀求的聲音漸漸不聞。
她不提喬牧齋也罷,提到他,傅金光更有一種報複的快感。明明是他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現在也讓他知道心痛的滋味。
伏在傅金光結實的胸膛,舒雅仍是意猶未盡。比起喬木齋的溫柔,傅金光猶如一隻久未沾腥的猛獸。
舒雅是他第一個女人,自己苦苦等待了多年的女人。如今卻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行了苟且之事。她可是他一直想要迎娶進門的女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