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縣令聽到杜興文之言,心道:莫非汾清真得那般難以釀造?杜家祖宅可是平陽城內為數不多的豪宅,不如我且敲打一下喬誌卓,讓他買下送與我,待我告老還鄉,也有個住處!對杜興文微微一笑,開口道:“杜公子,老夫聽聞喬誌卓喬公子欲在平陽再購一處宅院,不如隨後我便派人叫喬誌卓去貴府詳談!”
杜興文聞言,心道:果然如秦老弟之言,包縣令與喬誌卓聽聞杜家祖宅變賣,必然不會放過。連忙施禮拜謝道:“那小人先行謝過包大人!”
待秦軒與杜興文二人走後,喬誌卓從後堂出來,不解地詢問包縣令:“伯父,你為何方才說小侄欲再購買一處宅院?”
包縣令嗬嗬笑道:“杜家宅院可是平陽屈指可數的豪宅,單單經手倒賣,便會賺上一筆。何況老夫年歲已大,恐不日便會告老還鄉,也需要一處宅院!”
喬誌卓心中一陣腹誹:經手倒賣確實能夠賺上一筆,可你道出你不日便會告老還鄉,這不明擺著讓我買下送與你麼!心中十分不滿,依舊麵露喜色,回道:“小侄還以為伯父有什麼深意,原來是趁火打劫啊!”
包縣令冷笑幾聲,回道:“賢侄以為隻是趁火打劫嘛,當然不是!此番杜家既然肯買祖宅,想必那汾清確實出了問題,不過也表明了這汾清一定會成功。要不然,杜興文也不會如此下血本!”
喬誌卓點點頭道:“確實!”
包縣令微微有些得意道:“賢侄看事,還需再往深的瞧瞧。還有,方才與杜興文一道前來的那個年輕人,便是秦軒。你回頭仔細想想,如何能從他口中,得知釀造汾清的秘密吧”
喬誌卓顯得有些受教,點頭應允道:“伯父教誨,小侄記下了!”
包縣令擺手道:“去吧,別忘了去杜家買下他家祖宅!”
喬誌卓出了縣衙,便徑直趕往杜家。
喬家與杜家的恩怨,兩家上下都知道,這不,喬誌卓來到杜家門口,杜和便厲聲問道:“你來杜家作甚?”
喬誌卓聞言,倒也不生氣,笑道:“你就通傳一聲,就說在下前來有要事相商!”
杜和心道:還有要事相商?我才不信我家少爺和你會商量什麼事!“呸,我家少爺才沒有什麼事,會和你商量!”
喬誌卓微微有些不悅,冷聲道:“你且去通傳,見與不見,是杜興文之事,你一個下人倒當起主子的家了!”
杜和本想再說,想了想,沒有言語,轉身進入院內通傳去了。
在杜和疑惑不解地眼神中,杜興文將喬誌卓請進了廳堂。
方坐下,喬誌卓直接開門見山道:“杜公子,在下一直有心購宅。聽包縣令所言,杜家祖宅欲變賣,是否是真是假?”
杜興文回道:“我杜家新釀出一名叫汾清的新酒,此酒清澈如水、清爽宜人、入口綿而不辣、下肚醇而不辛、酒味濃而不膩,可惜此酒費時費力費料,我家為造此酒必然會竭盡全力!此番再無錢財保證釀造汾清,隻好變賣祖宅!”
喬誌卓點頭回道:“在下從未聽聞杜家釀出新酒,想必投入一定甚大,這樣吧,你家祖宅若是真欲變賣,你就開個價吧!”
杜興文略微一想,開口道:“五萬兩紋銀!”
喬誌卓心道:五萬兩也算中肯,不過,單單為了打擊杜家,就讓我出五萬兩確實不值,萬一那老狐狸想要,那我豈不是要出五萬兩,還什麼也得不到麼?麵露難堪道:“杜公子五萬兩有些多,在下實在出不起!”
杜興文直言道:“我家祖宅絕對值得起五萬兩,這樣吧,尚家那座院子我今早剛剛買下,不如就當做添頭送與你!”
喬誌卓聞言,欣喜,直接回道:“行,就這麼定了,一兩日你我便去衙門更換房契!”
次日,晌午,杜鵑拉著錢如玉前來尋秦軒,推門而入。“軒哥哥,我和玉兒姐姐準備去逛街,不如你陪我們一同去吧!”
秦軒聞言,心道:逛街,誰不知道陪女人逛街是男人最大的副本,能通過的寥寥無幾,我才不去呢。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今日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去了!叫李家兄弟陪你們前去吧!”
杜鵑見秦軒不大樂意,心道:你能有什麼事呢,天天陪著哥哥聊天,要不就是睡覺。開口不悅道:“軒哥哥,你能有何事,還不是陪哥哥閑聊麼,不行,今天你必須得去!”說著便上前拉扯秦軒。
秦軒無奈,隻得答應,為了防止二女所買東西太多,一個人拿不動。秦軒叫上李家兄弟,還美其名曰帶二人出去散心。對此,李家兄弟大為不願,隻是敢怒不敢言,擔心秦軒給自己小鞋穿,不得已隻好舍命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