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播放錄影帶的電腦傳出一聲槍響。工藤優作一看時間:“淩晨0時37分,這就是死者死亡的準確時間。藤井警官,有必要徹查這個時間在北海道的不在家的人。剛剛我還檢查了各個拘留室,鐵門很牢,嫌犯不可能再出來殺人。”
畫麵繼續。凶手又從通風口鑽了出來,遠離了這個拘留所。接著畫麵又晃了兩下。一切歸於平靜。
接下來就沒什麼好看的了。工藤優作操縱電腦讓錄影帶快進,一直播放到結束,除了寺尾才田、藤井警官、鑒識人員、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進進出出之外,沒有任何線索。
工藤優作再次倒帶,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嫌疑人,看不出他的麵貌,隻看得出他是個戴眼鏡的瘦高男子。工藤優作直起身子,想再從寺尾才田那裏獲取一些線索,突然盯住他不動了。“怎麼可能呢?”工藤優作心想,“這家夥怎麼跟那個黑影那麼像?簡直就是他的翻板!那個黑影有的特征他都有!又瘦又高,還戴著眼鏡……難道說凶手是他?”
工藤優作悄悄把他的想法跟自己的兒子工藤新一說了。工藤新一一聽,不可置信地問自己的爸爸:“不會吧?”工藤新一又倒帶,把錄影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說:“昨天傍晚,寺尾才田確實出去了一次,但是他回來了,後來他就沒有出去過。他怎麼可能會從外麵侵入拘留所呢?”
工藤優作自信地說:“他一定玩了什麼鬼把戲。相信錄影帶裏一定會有答案。”
於是這父子倆又完完整整地把錄影帶看了一遍,工藤新一什麼也沒看出來,而工藤優作卻說:“那兩次兩晃中間的錄影帶一定是破案的關鍵。”
於是這父子倆又盯著那兩段錄影看。這回是工藤新一先有發現:“爸,你看。這兩段錄影帶中,鎖竟然是壞的!”
工藤優作一聽,茅塞頓開:“如果那晃動不是野貓碰到了錄影機,而是有人把照片擺過去讓錄影機拍照片的話……”
工藤新一也立刻明白了:“我記得拘留所裏有一架梯子。寺尾才田是先架好梯子爬上圍牆把照片擺在攝影機前,再出去爬上梯子把照片撤走,然後故意讓攝影機拍到自己殺人,接著再用照片蒙混過關,讓人以為自己根本沒有出去過。他那張照片一定是前天晚上發現遭賊之後,可以通過錄影機來犯案,然後就以錄影機的角度拍了一張照,第二天在指揮人把錄影機安在預定的位置,朝向預定的方向,他認為這樣就可以不被別人發現地犯案了。”
工藤優作再補一句:“這就可以肯定他是在犯人被送來的時候就起意想要殺他了。”
工藤新一說:“可是目前我們還隻有間接證據,沒法為寺尾才田定罪啊!那張照片他肯定已經處理掉了,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找到。”
“有火山灰啊,火山灰!”工藤優作提醒道。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東邊的火山向西噴灰,會被西邊的圍牆攔住,就會落到圍牆的東邊。而大門朝西,外麵是大門的西邊裏麵是大門的東邊。寺尾才田要在裏麵也就是大門的東邊架梯子,一定會在被圍牆攔下的火山灰上留下痕跡!”父子倆趕到圍牆下,果然發現火山灰上有幾個幹淨的方塊。
這父子倆又將這推理如此這般地向藤井警官說了一遍。自然,寺尾才田被藤井警官順理成章的逮捕了。自此,這事件圓滿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