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幕~幕容蘇。”
“性別。”
“男。”壓抑的燈光照射著將臣,周圍一片黑暗,他現在才知道他吸食的那個人是一位國際雇傭兵,而這些人懷疑他與這個雇傭兵是一夥的。
“除了這些,其他的你確定都不記得了。”一位略顯肥胖的警官正審問著將臣。
“嗯。”將臣點了一下頭,其實將臣可以輕而易舉的逃出去,但他不想那樣做,他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他並不熟悉的世界。
“小子,別以為你裝作失憶就可以逃脫得了法律的製裁,實話告訴你,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但這些都沒有用的,隻要你說的都是實話,我們可以從輕發落。”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將臣頗為無奈的說道,他都被抓了快一天,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有人給他說這種話。
“好~你。”那略顯肥胖的警官氣憤的指著將臣,然後對旁邊一位的年輕的警官說了句話。然後那位年輕的警官便走出了審訊室,走之前還用略顯譏諷的眼神看了將臣一眼。
過了一會一位穿著西裝,帶著眼睛的人走了進了。
將臣看見此人的第一眼,就感覺到此人是一位非常嚴謹的人。
那人進入這裏,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座在那裏,而那肥胖的警官則是離開了審訊室,很明顯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你叫什麼?”那人略顯不耐的說道。
“幕容蘇”
那人聽見此名明顯的吃驚了一下,“姓幕容,這年頭姓幕容的可不多見啊。”
將臣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也陪著他一直幹瞪眼。
“你在幹什麼?”將臣望著背對著他的那個人,將臣一直不明白,他來這裏是做什麼。
“調節燈的亮度啊啊,難道你不覺得它太亮了嗎?”
“還行吧,也不是太亮。”
“哦!那人聽完便不在說話,繼續調節著燈光。”隨著燈光的不斷下將,整個房間的光亮,也漸漸昏暗下來,直到陷入一片黑暗。
呼~一股煙味彌漫開來。
將臣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隨著燈光的不斷降低而逐漸模糊。
“隊長,那人能行嗎?”那年輕的警官問著身前的人。
“小吳啊,你剛來警隊還不知道他,他是我們警隊的高級顧問,劉顧問,前兩天有一個殺人犯為了逃脫死刑而假裝精神病,結果他出手用催眠的手段拆穿了那名刑犯的謊言,才讓那名囚犯得到法律的製裁。”
“那隊長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真失憶的。”
“因為我們在全國的數據庫裏都沒有找到一名叫慕容蘇的人。”
“原來如此。”那位年輕的警官點了點頭,暗道還是自己經驗不足,之前自己一直在想如何拆穿將臣的謊言,而沒有想著調查一下將臣的想法。
“出來了。”隻見審訊室內的門被緩緩打開,那劉顧問慢慢的走出了審訊室的門。
“怎麼樣劉顧問。”略顯肥胖的隊長焦急的向劉顧問問道。
但那劉顧問卻充耳未聞,徑直走向局長的辦公室。
而那個隊長也對劉顧問的態度流露出些許不滿的情緒。
“陳局長那個人確實失憶了,現在24小時已經過了,可以放人了。”劉顧問對著一位座在辦公椅上的中年人說道。
“你很關心他?”
“不是,隻是想提醒一下,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走吧。”那中年人無奈的說道。
等劉顧問離開之後,陳局長疲憊的揉了一下頭,本來這件案子比較好解決的,但問題就在於那個被將臣吸死的雇傭兵,全身血液消失,宛如一具幹屍,現在這件案子已經被上邊壓了下來。
陳局長現在想著明天看能不能到山上求幾張符來防身,本來他是不信什麼牛鬼蛇神,但畢竟座在這個位置的時間長了,見的事情也多了起來,一件還好說,但一但多了起來,就由不得不信了。
“李龍,你去把那人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