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正色道:“昨晚你走了不久,君子安的人來過。”
“君子安?二殿下?他一個攪屎棍,便是真正皇後的嫡子也向來沒有幾分爭奪天下的心,如何會對錦瑟樓指手畫腳?”孟夕顏皺眉。
隨後,眉頭舒展:“還是打著君子安的幌子,實則是君子翼的人?”
孤狼點頭:“我們的人跟著他們回去,雖然饒了兩圈,但確實是君子翼的人。”
“嗬,拿自己的兄弟當幌子,君子翼還真是……”若是君子翼與君子安可以好好的合作,就像君子封與君子言一般,那麼二人絕對是皇權第一勢力爭奪人,畢竟二人都是皇後膝下的,占著一個嫡字。
“豔娘雖然打發走了,不過看樣子君子翼不是這麼簡單就會罷休的,君子封今日被敏妃娘娘下了禁足令,現在皇城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怕是讓他來一趟錦瑟樓並非這麼簡單。”目光繼續盯著孟夕顏,那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孟夕顏頭疼扶額,他不能出來,那便隻有她過去唄!
孤狼見狀,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沒良心的笑意,隻是等到孟夕顏再去看的時候,似乎又沒有了,當下臉色憤恨!
孤狼別開臉,不多時也離開了。
而借著,孟夕顏便曉得,宮裏有人來了,隻是並非是尋她的,而是找了孟然和祁王妃二人,具體說的是什麼也沒人曉得,但是孟夕顏卻被禁足了。
後院一些人幸災樂禍,心中都覺得是敏妃娘娘過來的下的命令,而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不過就是看孟夕顏配不上五殿下嗎!
哼,便是嫡女又如何,便是身份尊貴又如何?便是被五殿下看上又如何?現下不還是隻有炮灰的料?
隻要敏妃娘娘不承認,五殿下看上也沒用。
後院的各房都關著門起來樂嗬著,孟夕顏卻是絲毫不受影響一般,該吃吃該喝喝,樂的清閑自在。
晚間的時候,孟夕顏得到消息,錦瑟樓成功的撇清了,幾位殿下受到刺殺一事,被秘密認定西陵國搞的鬼。
第二日,剛剛進入京城的納蘭明珠與納蘭明月被請入宮中。
本該第一時間設宴款待接風的,但是因為幾位皇子的事情,卻第一時間被追問,兩位公主當下也有些不好受,隻是在看見那拿出來的鐵證之後,兩人也都沉默了。
關係到兩國的邦交,自然是不能武斷的認定便是兩位公主做的,所以雖然皇上震怒的很,但還是清楚眼下形式的,風雲宴在即,自然不能節外生枝,隻是風雲宴後如何,兩國早就到了一定的時機,到時候幾個公主王爺的都在天聖,那時交戰才是最佳時間!
皇上算計的牢牢地,西陵國也不都是傻子,本就知道此行凶險的很,所以幾個皇子都沒有過來,反倒是派遣了兩個公主,和素來能耐的紫衣王爺。
“有兩位公主的承諾,相信那賊人定然很快就能落網的,這件事情便勞煩二位公主了!”淡淡的瞧著下麵兩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君禦天瞧不出心中在想什麼。
納蘭明珠與納蘭明月對視一眼,最後還是納蘭明珠拱手道:“不敢,現下這等陷害,便是皇上不說,我們西陵國也是要查一個究竟的,隻是,若是屆時查出什麼不好的東西來,還望天聖皇上可以公證處理,還我西陵一個公道。”
納蘭明珠曆來自恃過高,巾幗不讓須眉,再加上是代表著一個國家來的,自然是氣勢上不能弱一分。
隻是這年頭見慣了那些氣場很強的人,而能坐上皇位的又豈能讓一個黃毛丫頭給嚇到了,自然的,那位依舊穩穩當當的坐在龍椅上,麵色一分都沒有變化,頗為正常的點點頭。
出了宮門,兩位公主坐在一輛馬車上前往驛站,納蘭明珠的麵上還帶著些憤然:“最好是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知道了又如何?左右藥是我們宮中的,便一定脫不了關係,想這些還不如徹查一下周圍的人,最好不要是你自己身邊的人出賣的!”納蘭明月淡淡道,嫻靜的臉上有著歲月的沉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