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今天來多少人,我君不悔都接下了。”
君不悔的話語震耳欲聾,在場的各位,哪一個不自認為是一代天驕,尤其是被一個實力比自己還要低的少年挑釁。
人群中擦出巨大的火花,有些人摩拳擦掌,有些躍躍欲試了。
“少主,這樣,不妥。”
福伯被少年剛才的話給嚇了一跳,他年輕是曾蒙受前任族長救命之恩,教他武功。族長死之前,可是叮囑過他要照顧好君不悔。
他想方設法的保護君不悔還來不及,本來想著即便當不上族長也要拚命保住他一條命。
可君不悔倒好,不僅不避開,還要玩火,偏偏還是那種熊熊大火,能瞬間將他燒的骨灰都不剩。
這他媽的,這是什麼事,福伯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爭暗鬥他不怕,勾心鬥角他也不怕,怕就怕,自己作死。
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君不悔這種作法,遲早要把自己作死。
“主人,老奴對不住你啊。”
福伯苦笑一聲,今天,就算拚了這條老命,即便叛出君家,老奴也要保住少主的命。
“福伯,無妨,我心裏有數。”
君不悔低聲說道,語氣瀟灑,瀟灑的背後,卻是滿滿的自信。
“好,好你個君不悔,我君天行今日倒要你是真有這本事呢,還是在那裏信口雌黃。”
一個穿著黑色錦衣黑袍的少年站了出來。他叫君天行,天賦並不算是很好,但是肯吃苦耐勞,實力倒也不錯。至少,比君無忌強上許多。
“還有我,我不服。”
“我也不服。”
……
人群中陸續站出好幾個少年,看年齡應該平均在十多歲之間,是君家年輕一代中的翹楚。
而且,按這種速度,估計過不了一會兒,就要破百了。
“好。”君不悔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說道:“去練武場。”
“你們說,君不悔能捱過第幾輪挑戰?”
“十五輪,估計差不了多少,隻少不多。”
“你也太高看他了吧,我賭十個。”
“七個,撐死就七個。”
“哼哼,一個武者境三重而已。若是君子一出手,他連一招都扛不住。”
眾人發出嘶的感歎聲,說到君子一,還得提到君不悔。那時候,君家年輕一代總共有兩個天驕,一個是君子一,而另一個就是君不悔。
不過那時的君不悔,乃是公認的君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甚至還是明月鎮名副其實的年輕一代第一人。
並不是君子一天賦不夠,而是君不悔實在是太耀眼了,遮住了所有人的光芒。
不過,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隻能說那顆最耀眼的太陽,終究還是日落西山了。
“我看未必,君不悔就算風采不勝當年了,也不是這些歪瓜裂棗能比的。何況,他既然敢大放厥詞,就有一定的把握。”
一道聲音傳來,眾人剛想反駁,畢竟,被人稱為歪瓜裂棗,心裏肯定不好受。
正當人們想反駁的時候,側頭一看聲音來源的主人,反駁的想法就隨之而去。
此人,正是他們口中的君子一。本來他是沒有競選族長的想法的,但是聽到君不悔要挑戰群雄,就從閉關中走出來,看看熱鬧。
正好聽到眾人談論君不悔,就說了幾句公道話。
別人說什麼他都不信,畢竟,他跟君不悔交過幾次手,對於君不悔的天賦,他是深信不疑的。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這種事,還是要親自經曆才行。
強不強,打一架就知道了。君不悔,想來,我們有六七年沒交過手了吧。
還真是令人期待啊。君子一伸出舌頭,舔了舔他那薄薄的紅嘴唇,這種久違的感覺,令人很向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