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笙示意秦簡搖下車窗,外麵是艾天月放大的笑臉,“我就猜到,淺淺你會坐在最豪華的車內。”
袁清淺:“……”
這言外之意怎麼那麼容易讓人誤會啊?
最豪華的車和最貧困的少女。
情、(和)婦……
“艾天月,你是不是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袁清淺歇斯底裏吼道。
艾天月大咧咧一笑,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坐前麵。”秦以笙毫無溫度的聲音嚇得艾天月差點癱軟在地。
媽呀,她是不是打擾了司令什麼好事啊?怎麼感覺他的目光像是要將她淩遲一般。
艾天月眼神在秦以笙和袁清淺身上打量了幾眼,最後默默地上了前座。
他們倆人的氣氛有點怪異。
不過,淺淺上午和那個神秘麵具男子之間也是氣氛怪異,她這不會是要腳踏三隻船的節奏吧?
艾天月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嘴巴張成了大大的“O”字型。
秦簡再次淚流滿麵,他這油門究竟是踩呀還是踩呀?
主子和未來的夫人在置氣,外圍人員都遭殃。
“如若大家沒記錯的話,司令,你是有婚約的人。”袁清淺完全是很平靜地在說這句話,不摻雜任何情感。
她隻是為了提醒他這個事實。
秦以笙停止手裏的奮筆疾書,嗤笑一聲“然後呢?”
然後?什麼然後?
袁清淺一頭霧水。
秦以笙將手裏的資料狠狠地扔至一邊,“若我沒有婚約,你會怎樣?難道你就要我做你的男人了?”
他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嗎?因為作為神秘麵具人身份的他,要輸給了現在的他,所以他在生她的氣。
“我要下車。”袁清淺已經不想再過多地與秦以笙周旋,她有些心力皆疲的感覺。
上班被BOSS欺壓,下班被司令管束,袁清淺扶額歎息,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他們這些權貴哪來的時間與她消耗?
“秦校尉,開車。”秦以笙青筋直爆,她還在想著逃離他,做夢!
秦簡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忽嘯而去。
可是,目的地究竟是哪?
“艾秀,我們去哪?”秦簡可憐兮兮地問一臉懵逼的艾天月。
“江山一品。”艾天月完全不在神態地回道。
江山一品是冷帝軒所在的別墅群,那裏的住戶非富即貴。
“天月,你究竟是誰的人?”袁清淺咬牙切齒道。
呃,什麼誰的人?
艾天月後知後覺地發現後麵有兩雙眼睛正盯著自己,一雙恨得摩拳擦掌,準備好架勢要揍她一頓的是她的好姐妹袁淺。
另一雙讚許的眼神是秦司令,一個不在狀態下,她竟然站在了秦司令那一方。
艾天月暗自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沒敢用力,怕疼。
城裏人都太會玩了,她想回鄉下。
連一個司機都敢趁她不在狀態下,套她的話。
一路走,一路堵,車廂裏誰也沒再說一句話,前麵的倆人眼觀鼻,鼻觀心,後麵的倆人……
袁清淺在玩手遊,秦以笙……
“秦校尉,隔欄搖下。”秦以笙沉穩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