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淺驚詫於他的幼稚,“怎麼?你這是吃醋的表現?”
“哼,你想多了。”明明說她想多了的男人,一言不合就吻上了她的唇,“你再敢這樣,我就拆了這裏!”
“嗬嗬……”袁清淺送給他一個冷笑,“隨意啊,你大少想做什麼不是就去做什麼麼?你要拆便拆去,又不是我認識的人。”
“你這隻小野貓,總有一日會收起你的小爪子。”大少咬著她的唇,不讓她再說出更讓他生氣的話出來,“你還是適合當個啞美人。”
“……”袁清淺的唇被咬著,無法發出聲音,她用眼神表達著她的鄙視。
“你這個眼神也該變一變。”大少臉皮極厚地說完話就咬住了她的唇。
袁清淺聞著近在咫尺的氣息,莫名間就有點心猿意馬。
袁清淺還沒來得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就已經碰到了她的小褲褲。
甚至很快就探過小褲褲,觸碰到了她的……
袁清淺羞得無地自容。
這是哪裏來的無賴?好想將他扔到海裏去。
“舒服嗎?”大少舔著臉,咬著她的耳根子。
袁清淺渾身僵硬。
尤其是耳垂處的感覺特別強烈。
她的兩隻手已經抓住了大少的,所以大少的手已經停止了攻擊。
但他的唇卻一點都不老實,尤其是在咬了她的耳垂後,還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袁清淺宛如被電擊了一下,當場就呆愣掉了。
“我已經感覺到了,想?”
“滾!”袁清淺抬手朝他的高鼻梁砸去。
大少反應慢了半拍,鼻梁疼痛不已,他臉烏黑一片。
“你要謀殺你男人?”他質問道。
袁清淺哼哼唧唧,“就你這種弱雞,還敢稱為我的男人?”
她在說這話時,是沒有多少底氣的,因為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中確實太過敏感,敏感得隻要他稍微一觸碰就能帶起一陣顫粟感。
大少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鼻梁,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她的下頜,而那隻手是剛才碰了她的……
“你還不去洗手?”袁清淺羞得不行。
真想將男人打包扔進海裏喂魚。
他臉皮究竟是怎麼長的?
剛開始見他時,他還那麼高冷,這才多久的時間,就完全變了個人。
就像是二少附體了一般。
大少像似想起了什麼,邪笑著收回了手,在自己的鼻端輕聞了一下,“真香。”
“流氓!”袁清淺徹底地將他沒辦法。
他現在學聰明了,每次在她與他出門時,他都會將她身上所有的針都收起來。
沒有針,她在他麵前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大肥羊。
“難道你要我說臭,你才喜歡?”大少直視著他,五官深邃得不行,整個人又衿貴得不行。
“臭男人。”袁清淺不想再同他說話,她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