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心!舞心!舞心你醒醒,舞心。”
睜開眼,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身邊有一男子正在喚我。舞心?我叫舞心?
“舞心!太好了舞心,你終於醒了。”見我已醒,那男子十分興奮,一下把我抱住。
還沒弄明白情況的我愣住了,但神智還是清楚的,問了一句:“呃,請問,你那位啊?”
這下,輪到抱住我的那位仁兄愣住了,一邊捏住我的肩膀一邊問我:“你不認識我了嗎?舞心?”
我搖了搖頭,然後,那位仁兄就石化了。我心想: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引得他如此傷心?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那位仁兄捏我肩膀的力氣越來越大,痛的我臉色發青:“這位,可否把手放開,你捏疼我了,而且,男女授受不親。”
他意識到了什麼,放開我的肩膀,說:“對不起,我出去一下。”
他放開之後,轉身離開,我隻覺得奇怪,我,到底是誰呀?
為什麼一覺醒來之後就忘記了呢?還有,這是哪啊?
帶著這一大串疑問,我起身下床,在床邊發現了一套衣服,應該是為我準備的。換好之後,我離開了房間。
來到走廊,我隻覺得這熟悉又陌生,到處瞎轉轉的時候,卻意外聽到這樣一段對話:
“默大夫,舞心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會不認識我了?”聽聲音,說話這人應該是剛才那位仁兄。
“我說過了,心兒她從那樣高的樓上跳下來,若不是內力護體,她早死了。而傷勢最重的又是頭部,她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至於她的記憶,我也無能為力。”
聽到這個,那位仁兄歎了口氣,說:“算了,忘記了就忘記了,對於她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呢。”
“還有,”這聲音聽起來頗為嚴肅,“你小子要是再讓她受到傷害我絕對繞不了你。”
“不用你說,我絕對不會讓她再次受到傷害。”
聽到這段對話,我又覺得奇怪了:他們說的她,是我嗎?如果是我的話,我又從很高的樓上摔下來,害哭得很傷心,為誰呢?難道我想不起來是因為失憶了?可我的那段記憶又是怎樣的呢?試著想了想,什麼也沒想起,然後我就放棄了。
既然什麼也沒想起,那就參觀一下這裏吧。繞了一圈,貌似來到了一個花園。走近去瞧了瞧,還真是萬紫千紅,各種花都有,什麼荷花、山茶、蘭花,牡丹等等,哦,還有一株水仙。
花園裏就這株水仙長得最好,真是奇怪。
“原來你在這裏啊。”後麵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嚇了我一跳。
平複了一下心情。我問了一句:“為什麼園子裏就那株水仙長得最好?”
他笑了,拍拍我的肩,說:“因為那是你最喜歡的花了。”
“嗬嗬,是嗎?”我尷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