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是工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整個人都亢奮起來,飛快的跑了出去,薑子聰盯著他的背影,露出冷笑。
有薑部落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你們這些人,都是我的俘虜。
馮圓媛覺得心裏很不安,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必須要做點什麼才可以。
她努力的回憶著在以前的那個世界中,發現過的帶有劇毒的樹木,好像在竹林的後頭就有棵,也不管是不是,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收集了不少汁液回來。
可是,這汁液有沒有效果她也不知道,想來想去,也隻好拿水裏麵的魚來試試看。
弓箭已經做好了,用的是豬的筋,不太理想,要是有牛的話就好了。
她隻削好了一個竹箭,對準一條小魚射上去。
沒想到,這樣簡陋的箭可以射出來的力度也很大,水裏麵的魚直接被射中了尾巴,扭曲了一下身子,跑了。
馮圓媛有些失望,畢竟就隻有一根竹箭,若是現在不成功,就必須要去另外尋找,一來一回時間上都已經不夠了。
咦?
那個魚。
馮圓媛以為自己看錯了,方才射中的那一條魚,居然開始在水裏麵翻滾,看上去像是要翻肚皮的樣子。
那樹真的有用,她看了好久,就這麼一直看著,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那魚動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動了兩下,緊接著,慢慢的有活過來了。
太好了。
那棵樹不但不是毒樹,反而隻有麻醉作用,還是強力麻醉劑,就是不知道對人體來說,效果如何。
馮圓媛急匆匆的趕回去,一頭鑽到了竹林中,開始拚命的製作著箭,弓也多做了一把,就是沒有筋,想著等回去之後再來裝了,現在是箭比較重要。
其實她做這些的時候,還在期待,自己的弓箭排不上用場那最好了。
到了傍晚,薑傳首他們還沒有回來,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不但他們沒有回來,就是之前出去的那些人呢,也沒有回來。
馮圓媛帶著弓箭回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洞穴門口,薑是工和姆來在拉拉扯扯,似乎是在占姆來的便宜。
“你在做什麼,你給我放開。”馮圓媛將手中的東西一丟,抓了一根箭上去就是一棒子敲上去。
薑是工沒有想到馮圓媛現在變得那麼彪悍,直接上來就打親父,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他如此滑稽,她也沒有心情去笑,而是冷冷的盯著他說道:“你到我家裏來鬧,信不信我直接捅死你。”
手中的是削的很尖銳的箭,她拿著那個便衝著他比劃,嚇得他又朝著身後挪了一段距離,這才憤怒的跳起來,盯著她吼道:“小崽子,我是你父親,你敢這樣對我。”
“你是什麼狗屁的父親,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馮圓媛說著,便打算過去傷人了。
薑是工急忙衝著姆來喊道:“你就不管一下嗎,我來做什麼的,你就不會開個口,你是啞巴了不成。”
“你不要做夢了,啊媛是不會跟著那個薑子聰的,那個男人是什麼樣的,你不會看不清楚吧,他比你還要令人惡心。”有馮圓媛的照顧,每天可以吃飽肚子,姆來的樣子看起來精神了很多,此刻罵人的聲音都大了很多,而且,罵的人居然是薑子聰,換做是以往,她怕是隻會躲起來瑟瑟發抖了吧。
薑是工剛才就已經被罵了一頓,還發生了肢體衝突,要不是馮圓媛那麼快的回來了,他已經將姆來教訓了一頓了,對他,她都敢這樣罵罵咧咧的,簡直是活膩了。
“母親,他來做什麼?”馮圓媛問。
姆來不敢說,怕馮圓媛生氣的話,真的會拿箭將薑是工給戳死,她可不是舍不得這個男人死,而是,她不想女兒犯錯。
殺死父母的人,那是很可怕的,部落的人不會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即使這個人是巫,就算是族長,都不可以。
想到這裏,她趕緊衝著薑是工喊道:“你還想要活的話,你就趕緊走。”
薑是工看了看姆來,又看了看馮圓媛,最後朝著他們吐了口口水,爬起來就跑了。
姆來見人跑了,鬆口氣,又看到馮圓媛用一雙很不讚同的眼神看著她,她有些不太好意思:“你不要生氣,啊媛。”
“你不會是舍不得這個男人吧?”
姆來聞言,拚命的擺手:“當然不是,肯定不是的。”
算了,是不是都不是她可以去幹涉的,隻希望姆來可以盡快看清楚,那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
為了盡快將這個事情給揭過去,姆來主動過去幫馮圓媛搬那一堆的箭,看到削的那麼尖銳的箭頭,她很是吃驚:“啊媛,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