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在旁邊也吼了一聲,像是在勸架。
馮圓媛在這個時候也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想到自己剛才的那些話,似乎是有點不太合適,可是現在這是在吵架呢,哪裏就可以隨隨便便的去服軟呢。
“算了,我懶得和你說。”馮圓媛率先扭頭離開。
回到洞穴內卻一直在想著要去聽聽外麵的動靜,結果外麵一直都很安靜。
其實這一點都不奇怪。
娰庸一直都不是一個善於言談的男人,尤其是麵對姆來這樣的長輩的時候,更是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的。
這樣的時候更是不可能開口,而姆來看到他那個樣子,更加不敢開口了,就怕的就是自己又說了什麼話之後,會讓娰庸更加生氣了。
這樣的壓抑氣氛,一直持續了兩天,這兩天裏,就算馮圓媛吃到了熊掌,都不覺得這是有味道的,相反,那味道太差勁了,感覺對不起這古往今來都在傳說的美味。
第三日的清晨,沒有陽光,有些雪花在飄,感覺起來很壓抑,這種天氣,在現代,她隻會選擇在家裏,開上暖氣,端一杯熱茶,打開電視,看看電視劇,或者聽聽音樂。
可是在這裏,她還要為下一頓能不能吃飽而發愁。
唉。
馮圓媛悄無聲息的歎息。
小白的吼聲突然就出現了,她還以為,這是小白在迎合自己的悲傷呢,直到娰庸飛快的跑了出去,這才反應過來,居然不是。
這是有人侵犯他們的地盤的信號呢。
“怎麼回事。”馮圓媛也有些著急。
她的胳膊還不太能動呢,若是這個時候強行和外來的入侵者抵抗的話,她的手以後還能不能好都不知道了。
來到入口,那狹窄的入口處隻能通過一個人的位置,而在這個時候,那邊站著三個人,朝著他們這邊看,旁邊小白在虎視眈眈。而對方也人手一個長矛,站在中間的那個,手中拿了一把匕首。
看到匕首的瞬間,娰庸的臉色比起剛才的更加不好看了。
“你居然敢來。”馮圓媛看到那個男人,臉色一沉。
“我來報答救命之恩,為什麼我就不可以來了?”阿莫比克一臉坦然,不過那雙眼眸無比深情的看著馮圓媛。
至於旁邊很明顯的敵意,他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沒有救命之恩給你報答,我都不想看到你,你可以走了。”這兩個人很明顯就是她之前看到的,他還說,這些人和他不是一夥的呢,結果呢,到了現在卻站在了一起了?
不是一夥兒的?
她最不喜歡騙人的人了。
“你那麼狠心,你看看,咱們都已經交換了信物了,我這一次來,不但是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還是來帶你回去做我的女人的。”阿莫比克的笑容更真誠了。
娰庸的長矛直接就出手了,指著阿莫比克的鼻子,瞬間場麵就變得充滿了硝煙。
原本想要靠近的阿莫比克瞬間刹車,衝著娰庸友好的一笑:“我說朋友,你這樣就顯得很不禮貌了啊,這樣指著我,對我可不是一件有禮貌的事情。”
“滾。”娰庸一點麵子都不打算給,手中的長矛又朝著他的鼻尖上伸過去一些。
阿莫比克聳聳肩:“這樣不給麵子,好歹我和你也是同一個類型的人。”
說罷,手中的匕首在他的麵前晃悠了一下。
很顯然,娰庸的臉色越發的深沉了許多。
阿莫比克完全沒有忽略掉這一點,心底已經有了一些計較,故作認真的看著馮圓媛:“我們說好了的,你怎麼突然又反悔了,你這樣做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呢。”
“我不認識你。”
“怎麼就不認識了呢,我叫阿莫比克,說好了要回去做我的女人的,你這樣的出爾反爾,這也太不對了吧。”阿莫比克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控訴。
娰庸忍無可忍,衝著白虎喊道:“小白,趕他們出去。”
馮圓媛一直以為,白虎是自己帶回來的,理應隻聽自己的,可是種種跡象表明,小白更加願意聽娰庸的。
這是為什麼,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吼~”小白充分展示了身為一頭老虎,麵對敵人的時候展示出來的強大的氣場。
阿莫比克身為飛鷹部落的酋長之子,什麼沒有見過,不過活著的老虎還真的隻見過兩次,其中一次是被人打了半死的,這是第二次。
之前不知道,這虎威是那麼駭人的。
阿莫比克臉色發白,不過在女人麵前,總是要保持這麼一些風度和定力的吧,隻是一直野獸都害怕的話,那是會被女人所看不起的。
“一隻野獸而已,我為何要懼怕,還有,我們這邊三個人,每一個都是最優秀的獵手,而你們,兩個女人,一個還是如此年邁,怕是拿不起來長矛吧,而另一個,好,我姑且將她看作是優秀的獵人,那麼,我們三對二,你們不一定可以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