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淡淡的樣子,寧非很惱火,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你覺得你現在快樂嗎?”
“很好啊。”她有自己的目標,有自己的事業,有什麼不快樂的?
“我的花店已經在籌備階段,很快就開起來了,忙並快樂著。”寵唯一總結道。
“是啊,寵大老板,你比我都忙。”寧非酸溜溜的說道。
寵唯一察覺出寧非的不對勁,正打算脫內衣的她停下來,爬到床上,撐著頭,歪著腦袋去看寧非,見寧非不理她,她被寧非的臉轉過來,在唇上啾了一下,“吃醋了?”
寧非覺得好笑,瞧這丫頭這架勢,好像寵幸妻子的帝王。
“那些工作交給別人去做就行,怎麼還得你自己盯著?”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吃醋了,還是和一家沒有生命的未成形的店麵吃醋。
“不行,我要親自盯著,不然給我偷工減料怎麼辦。”寵唯一撅著嘴,抱著寧非的臉親了幾口,“今晚給你做好吃的補償你,好不好?”
“我更想吃你。”寧非瞄了一眼寬鬆的家居服,裏麵的bra因為他的打斷,還未完全脫下來,正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
他埋在她胸口深嗅了一下,滿足的喟歎,“真想把你做成抱枕,走哪兒都抱著。”
“變態。”寵唯一躺在床上,任他抱著,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黑發中,輕柔的疏理著,“我就是忙這一陣子,等店開起來,我肯定每天去接你下班。”
正在想入非非的寧非怎麼聽著這話這麼別扭呢,他抬起頭來,捏著寵唯一的耳朵咬牙,“嗯?你去接我?”
“對呀。”寵唯一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道,“我一定會把你照顧的好好的,樣的白白胖胖。”
“養兒子呢你。”這話怎麼這麼不中聽。
寵唯一咳了兩聲,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了,她連忙討好道,“我保證,我保證以後每天都比你回家早。”
“我這不是想這,把店開起來,咱媽和柳叔也可以過去幫忙,不然他們老人家閑著難受。”寵唯一把母親拉出來做擋箭牌。
“哎呀,今天真累。”寧非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累的連澡都懶得洗。”
寵唯一在他看不見處做鬼臉,嘴上連忙說道,“我給你洗,寧大太子,小的今天伺候您洗澡更衣。”
“你?”寧非上下打量了一眼。
“嗯嗯。”寵唯一連連點頭,這祖宗有時候得順著寵著,不然他肯定會把她的店給沒收了。
“洗多久?”
這還有多久的問題?
寵唯一想討價還價,寧非擺擺手,“少於一個月不談。”
“那我能延期嗎?”寵唯一商量道,說好聽的是洗澡,不好聽的就是吃她,洗一個月,真洗一個月的話,她估計得一個半月出不了門,全在床上躺著。
“怎麼延期?”寧非支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知道這丫頭又耍什麼花招。
“延期到二月。”寵唯一眨巴著希冀的小眼神兒望著寧非。
“一個半月。”二月有二十八天,算得還挺精細。
“喂你……”寵唯一想抗議,寧非一手托著她的腰扛在肩膀上,走進浴室,“從今天開始,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