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寶寶離開我了,你不能在離開我。”寵嘉嘉緊緊摟著秦天,聲音淒淒,顫抖如驚弓之鳥。
“好,好,我不離開你,不離開你。”秦天見寵嘉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如走丟的小鹿,心底一片柔軟。
寵唯一怒火攻心的看著膩膩歪歪的兩人,她總算知道寵嘉嘉剛才那詭異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她是在拖延時間。
“唯一姐,快,溪姐她……”打工小妹子啊車上等得焦急,眼看簡溪快撐不住,嚇得趕緊來叫寵唯一。
寵唯一握起拳頭,忍住打人的衝動,往車上跑,遠遠的傳來救護車呼哨的聲音,唯一眼前一亮,忙招呼打工小妹引領著護士到自己車上。
可她還未回到車上,身邊刮過一陣風,就見秦天抱著寵嘉嘉衝向救護車,把寵嘉嘉放到剛架好的擔架上。
唯一壓下怒氣看著救護車載著寵嘉嘉呼嘯著離開,忙把秦天的車移開,上車的時候,見簡溪睜著眼看向救護車離開的方向,心底一疼。
寵唯一發動車子,正要走,簡溪突然開口,“不去那家醫院。”
“簡溪,身體要緊。”寵唯一不讚同道,來救護車那家醫院是最近的醫院。
“唯一……”因為疼痛,簡溪喘了一會兒,才開口,“……你該了解我。”若是跟秦天遇上,她寧願帶著孩子去死,也不願意讓他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
看到秦天對寵嘉嘉的緊張,簡溪幾乎可以想象秦天知道自己懷了他孩子後的鄙夷,他一定會和寵嘉嘉一樣,認為她是想用孩子挽回他的齷蹉之人。
寵唯一踩油門的腳一滯,打了方向盤拐彎,向相反的方向駛去。
……
醫院裏,寵唯一和打工小妹坐在外麵焦急地等著,寵唯一疲憊的看了一眼亮著燈的手術室。因為母親多次進手術室,她對手術室有著莫名的恐懼。
“怎麼回事?”揉著眉心,寵唯一合了合眼問道。
打工小妹因為剛才的著急也出了汗,她正拿著紙巾擦額頭,聽寵唯一問,忙坐好一本正經的回憶,“我怕溪姐磕著碰著,中午客人又不多,我就讓溪姐在前麵招呼客人,我在後麵幫師傅們的忙。
一開始我不放心還到前麵看了幾次,見一直沒有客人也就放心了,我還跟溪姐說,要是有客人來買花叫我,不讓她動手,怕她紮到手……後來,我聽到前麵有動靜,正要上前,就見那個女人走進來,對著花店的話指指點點,說這個不好看,那個不新鮮,反正說話可難聽了。
我正要跟她理論,她突然上前去動花架,工匠師傅讓她別動,她不聽,後來溪姐上前拉她,兩個人拉拉扯扯,溪姐突然倒了,然後我就聽見那個女人大叫了一聲,我一回頭看,媽呀,她倒在地上,身子底下全是血……”
“是她把簡溪甩倒的?”寵唯一陰沉地問。
“她,她說是溪姐把她推倒的,而且……而且她出血比溪姐多。”打工小妹不確定的道,“當時太亂了,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推誰。”
“地上那灘血是誰的?”寵唯一問道。從打工小妹的描述中,很顯然,寵嘉嘉是自己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