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嘛……昨天不是那女人父親的忌日麼,那天燒她升天還讓他們團圓不成?這應該讓她哭上幾天再說……”
“……”封玄贏扯了扯嘴角,突然心思一轉“朕去看看。”
“嗯……哈?”
封玄涵一路跟在封玄贏的身後,封玄贏身材更加高大,步子也大,封玄涵隻得走上三步跑一步,待到謹騰宮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又因為心裏緊張,一隻手撐在宮牆上歇息還不忘說道:“這裏地處偏僻,裏麵又是你最不願見到的人,來了不吉利,還走那麼快……”
“人都死了,又如何會見到。”封玄贏斜眼看著他不由得一疑惑“看你如此表現,似乎是很不願意朕來這裏?”
“沒有,當然沒有,怎麼可能呢?”封玄涵借著自己正撐在牆上,努力側耳聽著裏頭的動靜,隻希望這丫頭別在這關鍵時刻鬧出什麼太大的動靜,非被抓出來剝了皮去,真不知道當年皇帝是怎麼痛恨她的。
封玄贏收回自己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謹騰宮門,那鐵鏈上厚厚一塵的灰,讓他不由得想起當日廢妃鎖門的景象。當年剛剛登基未穩不說,後宮隻是一個皇後一個貴妃兩個嬪位,惡毒之事,就已經爭鬥得不可開交,以至於後來兩位嬪位相繼因病離開,他都沒有再尋新人。
那驕狂的晚貴妃,心理麵不由得又是一陣厭惡:“即刻燒了。”封玄贏輕啟薄唇。
“……慢慢來唄~”封玄涵手心一緊。
突然從拐角處傳來一連串細碎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人影就出現了,那丫鬟抬頭看到這個仗勢,猛的一怔,石化在了原地。
封玄涵抬頭看去,差點沒下個半死!
這個冒冒失失,衣服穿得歪歪扭扭,一張白皙臉蛋有半張沾染了泥漬的丫鬟,不就是應該乖乖呆在謹騰宮的惡丫頭,晚挽麼!
她怎麼會在外麵!封玄涵崩潰瓦解狀。
“給我回去!”這句話自然是封玄涵憋在心裏咬牙切齒說的,不敢發出聲音,他連忙看了一眼封玄贏,他正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似乎並沒有認出來的意思。
“大膽賤婢!還不快參見皇上!參見涵王。”徐善尚怒斥了一聲。
啊哈?是要燒她房子的狗皇帝!
“跪下!”徐善尚看她沒有反應,輕一揮手,立刻有兩個人上去將她壓在了地上。
“住手。”封玄涵輕聲訓斥。
晚挽原本準備把人大卸八塊,一聽聲音抬頭看去:“是你?”
“……”封玄涵認命的一閉眼,又睜開來忙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