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挽捂住嘴巴順著樹幹又悄悄的爬了下來,一臉慘白的看著晚挽:“涵王爺呢?!”
“主子,王爺今天不能來,你忘了麼?”小草踮起腳尖“主子,你看到什麼了?”
“快去拿鋤頭!”晚挽掄起了袖子。
“哎呀主子!手臂不能這麼露出來的!”小草著急的勸道“為什麼要那鋤頭。”
“外麵來了很多人,爵王領頭來鬧事了!”晚挽盡量壓低聲音說道。
聽到這樣的陣仗,小草頓時心灰意冷,帶著哭腔說道:“死定了死定了,這要是被抓到,定是死罪一條!”
“你快從後麵出去,去請涵王過來。”
“可是——”小草猶猶豫豫的看著晚挽。
“快去呀!”晚挽推了她一把,讓她從後麵的宮牆爬了出去。
就在外頭,季頁走到了封玄爵的身邊問道:“是否要我進去抓人?”
“不必了。”封玄爵抬手一揮“將門撬開。”
一聲令下,幾個拿著斧子的侍衛就衝到了謹藤宮門前大力的對著鐵鏈砍了起來。每一下都掀起一層的灰彌漫向空中,逼得人捂鼻咳嗽。
而謹藤宮裏頭,隻有一人是鎮定的,鳥已經飛散了,兔子一窩的到處亂跑,氣的晚挽恨不能上前一起幫忙砸門,看是誰先砸開了,誰先打誰,她握緊了手中的鋤頭往地上一插,這時鐵鏈已經敲斷,隻見宮門搖搖晃晃的被猛然踢開!
封玄爵在前,季頁站在左後側,原本淡定的表情被謹藤宮裏的景色著實嚇了一番。這裏哪裏是廢棄的偏宮,裏麵看似一副冬日裏的美人圖,女子迎麵冰冷冷的站在花草之中帶著微微的怒意,而這怒意使她的臉頰不由得微微泛紅如桃花之夭。
緊接著!一群兔子尋到了出口,一窩的衝了出來。
封玄爵這才驚醒,下意識大吼一聲:“放肆!”
晚挽怒氣一指:“大膽!——狂徒!——妖孽!來人呐!”
聽見這樣的喊話,封玄爵帶來的侍衛都紛紛拔刀,季頁的劍也已經出鞘,幾下就殺死了幾隻莽撞直衝過來的兔子。
那是她的兔子!
晚挽一看,頓時紅了雙眸直勾勾的瞪著季頁。
季頁那不苟言笑的麵目難得有這麼糾結的表情,似乎隻要他再說出一句話,這個美人就會哭得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為難的看了看封玄爵:“王爺……這個……”
封玄爵衝著後麵的侍衛使了使眼色,讓那些人收起刀子,身後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是封玄涵:“給本王讓開!”
封玄涵不顧阻攔帶著小草走到了這裏,對眼前的景象不可置信:“三哥……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