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伯樂的故事(1 / 2)

棕色的高頭大馬飛馳而來,轉眼就已經到了眼門前……

在這一瞬間,樸琳娜嚇得閉上了眼睛、錢嘉義瞪出了眼珠子、副馬手們驚愕地長大了嘴巴……

悲劇仿佛就要上演。

柳無遙腳尖一發力,箭步一衝,就越到了嶽不倒等人的前邊,身先士卒了。

棕色大馬看見柳無遙後,猛地抬起了前蹄,刹住了車。

柳無遙伸手撫摸它的脖子,大馬鼻孔“哼哧哼哧”發出享受的聲響。

前一秒還是氣勢洶洶、後一秒就乖巧可愛了,這讓眾人看傻了眼了。作為長年和賽馬打交道的副馬手,他們從來沒有看見賽馬竟然會對陌生人如此親近,別說是親熱了,普通人要是胡亂伸手去摸的話,指不定會被咬。

是的,別以為馬不會咬人。原野上的野馬,曾經咬死過想馴服他的騎手。

“怎麼回事情?”樸琳娜哆哆嗦嗦地從邊上慢慢靠近柳無遙。

“發生了乜事幹(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個副馬手,也是看得一愣一愣地了。

賽馬不是普通的草原馬匹,它是比賽的工具,話句話說,就是為主人謀取利益的工具,是工具就有其使用的方法。

除了賽馬手和飼養員外,賽馬是不會對其他人員表示出親近,或者擺出低姿態的順服,馬是有靈性的動物,按照老一輩抗日騎兵隊的說法,馬是認主人的。

所以當眾人看見棕色大馬對柳無遙如此親密順服的時候,都驚訝的掉了下巴。

怎麼會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如此親近呢,難道說剛才奔突而出,是為了迎接這一行人嗎?

答案是,的確如此。柳無遙不知道為什麼,能感受到棕色大馬的熱情,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卻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對,是味道!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味道”呢?

末日基地。

“看來起作用了?”劉天啟說道。

“是啊,就是如此的奇妙,那種感覺真的就好像見故人一般。”威爾華頓說的有些失落。

“以後再也不能和馬如此親近,會有遺憾吧!”

“歲月不會忘記遺落的遺憾,讓遺憾化作幸福,掛在天際吧。”威爾華頓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語。

“感謝你!”劉天啟衷心的說道。

“這是應該的!與我自己也是有關聯的。”威爾華頓說道。

威爾華頓作為伯樂的後人,會講中文。

馬棚內。

棕色大馬在柳無遙的撫摸下吭哧吭哧的喘氣,眼睛微閉、後蹄子刨著地,尾巴歡樂的搖晃著,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錢阿生這幾位係?(錢先生,這幾位是?)”一名和錢嘉義相識的副馬手問道。

錢嘉義就把柳無遙一行人說成是馬會協會的幹部。

“這位老阿生實行係個馭馬高手吧?(這位老先生一定是個馭馬高手吧?)”副馬手很崇敬地向柳無遙點頭。

經過化妝的柳無遙從外貌上看就是一個老頭。

柳無遙不會講粵語,隻有一笑帶過。

“你們先出去,佢哋要檢查一下馬有冇違規用藥。(你們先出去,他們要檢查一下馬匹有沒有違規用藥)”錢嘉義作為理事在馬場有很大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