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傅思遠剛說出了半句話,看著宋詩人,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宋詩人,宋詩人當著他的麵雖然說已經徹底的忘記了陸簡蒼,但是從小到大愛了這麼久的人,豈是說忘就可以忘掉的。
“你快說啊,到底有什麼事情,你不說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急死我。”繞是宋詩人這樣好脾氣的人,都被傅思遠的反反複複折磨的有點痛苦。
“你知不知道……”傅思遠說服自己把消息說出來,告訴宋詩人,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害怕,害怕再看到一個一蹶不振的宋詩人,他害怕從此以後,宋詩人都深深的陷在陸簡蒼這個沼澤裏麵,就算是想要脫身,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傅思遠!”宋詩人充滿警告意味的開口,傅思遠這樣子的說話方式,已經完完全全的用盡了她的耐心,被挑起好奇心又得不到滿足,是最難受的一件事情了。
“陸簡蒼和宋婉婉十天之後舉行婚禮,財經新聞已經開始報道了,陸簡蒼也開始陸續的接受采訪。”傅思遠一口氣把這些話全部都說了出來,然後,就是長久的靜默。
靜的隻能出現自己和對方的呼吸還有心跳的聲音。
宋詩人愣住了,看著傅思遠,眨了眨眼睛,又把頭低下來了,過了許久,宋詩人才開了口,“哦,這件事情啊,那很好啊。”
傅思遠看不清楚宋詩人的表情,但是卻可以明顯的感覺的到宋詩人強裝淡定的語氣,他就知道了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要忘記陸簡蒼,但是到頭來,總是會在心裏給那個男人留下一個角落。
說實話,傅思遠在這個世界上,最羨慕的一個人,就是陸簡蒼,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擁有宋詩人的愛慕,他可以無條件的讓宋詩人對他好,甚至,他可以隨意的去虐待這份感情,宋詩人還對他不離不棄。
“可能是因為宋婉婉癱瘓了吧。”傅思遠歎了一口氣,他不想再去和陸簡蒼比較,反正現在宋詩人在他的身邊,隻要他有耐心,隻要他對宋詩人足夠的好,那麼,她相信宋詩人總有感動的那一天。
“什麼?你說什麼?宋婉婉癱瘓了?”宋詩人一下子從靜默的情緒當中跳脫出來,臉上寫著大大的驚訝,他剛才說,宋婉婉癱瘓了?怎麼可能那麼突然?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癱瘓了?
“對,宋婉婉癱瘓了,而且好像是為了救陸簡蒼,被重物給砸到了。”對於傅思遠來說,他的消息網雖然不想陸簡蒼那麼厲害高效,可是還是能夠第一時間接收到消息。
“這個婚禮準備的倉促,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大概就是因為宋婉婉救了陸簡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