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昊在高爾夫球車上,眼神時不時似雷達一樣掃視過劉真言的側臉,最終在快到老宅的時候望古樸風格的宅子問。
“你打算怎麼處理姚敏兒?”
劉真言倒車進了停車坪從座椅上下地的時候才回答:“隨她去。”
羅宇昊從另一邊繞到劉真言身邊:“你確定嗎?我剛才聽史學文有提到姚敏兒用雙刀片想割你心上人的臉,怎麼?你都不擔心一下。”
姚敏兒家裏隻有她一個獨生女,父母又因為長年在外生意所以對她心有虧欠,所以無論她要什麼都會滿足。
因此造成了姚敏兒從小就嬌縱野蠻,隻要看上眼的東西,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要得到,金錢武力無所不用其極。
小時候還會讓身邊的人覺得她這樣的任性很可愛,但沒有想到長大以後越發展越極端,直至到如今的故意傷人在她看來都在沒有什麼大不了。
劉真言眼中精光畢露,眼前浮現的是李曉白自信懶散的笑容,不由由心勾出一抹笑牽動了眼角顯得他眼神灼灼耀輝,搖搖頭說:“不用,她可以處理……不過,最近你幫我找人盯著點小白。”
羅宇昊一臉扼腕的模樣:“被你喜歡上的人真可憐,還得過五關斬六將,人我會幫你看著點,但姚敏兒那瘋子……”
劉真言抬手製止了羅宇昊再說下去:“你先到書房等我。”然後邁著修長的腿朝樓上走去。
布置的利落坐北朝南的客房內盛滿了柔和的光線,可奈何客房再亮堂也亮堂不進客房裏的兩個女人心裏。
因為史學文已經被喚到劉震威那裏,所以房間裏隻有羅珍珍正和姚敏兒麵對麵坐在古香沉靜的盤腿凳上,中間隔著龍鳳戲珠的圓桌。
羅珍珍的手不安的在桌麵下將裙擺絞的死緊,她看向坐在自己對麵正獨自氣憤的姚敏兒,心裏亂的如同手中的裙,一團糟糕。
羅家和劉家可以說是算鄰居,一聽到真言回來的消息,她就趕緊跑了過來,可她哪裏想到不但見到了那討人厭的姚敏兒,在旁邊還站著一個奪人眼球的女人。
那麼漂亮那麼冷靜,她眼中含著戲謔和不遠不近的疏離,對比著姚敏兒的張牙舞爪更顯得她與眾不同。
羅珍珍從來沒有在劉真言身邊見到這樣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吸引了真言的所有視線,慌忙中她隻想緊緊的抓住劉真言。好像一鬆手他就再不屬於她,心裏更是有個聲音在不斷的提醒她,危險。
而這個女人居然和她的哥哥聊起了天,她說她叫白小敏,羅珍珍聽的很明白。
雖然她好像是纏著劉真言,但是情敵的意識讓她不得不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李曉白身上。
哥哥說真言和史學文都喜歡她,問她選誰!她說她選劉真言。
羅珍珍聽到後,隻感覺周身的血液都被冰凍了一樣,胸口窒息的難受,差點哭了出來。
她自問比姚敏兒和真言身邊的任何女人都好上上百上千倍,但為什麼真言就是不願意將視線投射在她身上。
現在居然還帶了這麼一個有威脅感的女人來老宅,想到這些羅珍珍隻覺得心間如同火燒,灼焦了她所有的耐性,終於忍無可忍的對姚敏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