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終於害怕了,瘋狂的搖著頭:“不要,不要傷害我的臉,家豪你還需要我,饒過我這一次吧。”
林家豪上一刻還瘋狂的眼神中,立刻又溫和了下來,低頭帶著眷戀的吻了吻女人的護理的漂亮的頭發發梢滿意的說道:“你呀……永遠都是那麼和我的胃口,知道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該硬,什麼時候該軟,所以我怎麼舍得殺你,疼你都還來不及。”
林家豪拖著女人的頭發,讓她不得不站起來,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在這個剛殺完人的地方,兩人做著狗且之事。
黑夜的黑越來越濃,不知何時天邊刮起了一陣風,將烏雲吹遮住了漫天的星辰和光線。壓抑的暗掩蓋了世間的一切。
姚敏兒的手段再次升級,在她與李曉白的爭鬥中她時時刻刻更換著戰鬥裝備,從語言侮辱到動手動腳,然後是幫凶和武器的運用,現在是專業人士的幫忙。
李曉白從來不知道吃個飯也能難於上青天,前天晚上她沉淪在劉真言的誘惑中,差點無法自拔。
一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李曉白就在身上齊刷刷的冒出一身的雞皮疙瘩,身上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到現在好像都泛著灼熱,李曉白抬頭從樹蔭縫隙中看看天邊高高掛著的太陽,內熱加外熱她真的快被灼焦了。
唉……勾引已經出現紕漏自己差點就被反勾引了,要是動了感情那還叫遊戲嗎?
再加上爺爺的無事生非,難不成她還真要和劉真言上個床弄個小朋友出來?想來想去想的頭疼,所以她兩天來都關了手機預防任何人能找到她,躲的相當徹底。
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人是聞風尋人的,她們能夠跟著空氣裏一點點異味就找尋到目標所在地。
就像現在她都爬到樹椏上吃飯了,可姚敏兒就是那麼有本事能找到她。
今天的姚敏兒難得穿了一身學生裝,臉上也沒有頂著大濃妝,插著腰對樹冠叢中的李曉白叫囂。
“李曉白,有本事你給我下來。”
昨天她們就搬進了真言的家裏,但是這個囂張的女人居然沒有出現,連搬家都是由真言代勞的。
而且也不知道這個臭女人怎麼惹劉真言了,昨天的他就跟一座移動的冰窖一樣,走到哪裏哪裏就能降溫到零下六十度,誰都不敢上去跟他說話,連神經最大條的家庭醫生麥爾都被劉真言渾身的冰渣子紮的體無完膚。
李曉白坐在樹端,嘴裏叼著雞腿,晃蕩著兩條腿嘟囔的問:“姚敏兒,你是屬靈犬萊西的嗎?”
“你敢侮辱我?”姚敏兒大怒恨自己怎麼不能飛上樹把李曉白給踹下來,看著她一副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嘴臉心裏無名火就亂竄。
“我侮辱你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李曉白塞著買來的便當,淡而無味的鹵蛋,硬的跟史前三葉蟲化石一樣的雞腿,白米飯下還泛著一層霧蒙蒙的過期油,這個學校食堂的廚師難道是從考古隊裏分配下來的嗎?
以李曉白毫不挑剔的胃來說,吃的她差點捧著飯盒痛哭流涕,這些飯菜豬都咽不下去,她居然還能吃了一半。
吃著盒飯的李曉白根本不知道的是伊麗莎白的每個學生都帶有自己的專用廚師,而學校食堂的廚師偶爾做飯也是給交了夥食費的員工做的,菜色和營養當然都過不了關。
當她以學生的身份出現在學校食堂的時候,還把廚師給嚇了一大跳。
最後在確定了李曉白學生的身份後才用回潮的手藝給她做了個雞腿便當,已經是。
“這一次我要你付出代價,你不是狂妄麼那就不要做縮頭烏龜,隻要你敢下來就等著我收拾你吧。”
李曉白坐在樹端對下麵的事情能看的一清二楚,某些躲在樹後的身影雖然藏的隱匿,但也不是完全看不見。
心知肚明的說道:“你要自取其辱就不要怪我不給麵子了。”
將盒飯放好,李曉白再次從樹上跳了下來,正好逮住了姚敏兒的衣領,還沒有說話,就聽見一聲沉穩的男低音從樹後飄了過來。
“這位小姐,請你放開我們的保護人。”
從樹幹後走出訓練有素的保鏢五六隻,李曉白像被燙著手般的丟開了姚敏兒的衣領。
手中有意無意的運氣將她推離開自己三米開外的距離。大驚失色的說道:“這什麼學校,保鏢跟到學校裏來了。”
“你知道這是伊麗莎白,小姐還是不要惹不該惹的人。”身後一把槍頂在李曉白腰上。
姚敏兒得意的笑了,踱步朝著李曉白慢慢的走去,她就不信整不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她不也被自己請的保鏢控製了嗎?
情況急轉直下拿槍的人突然莫明的滿頭冷汗,李曉白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一隻手捏住了拿槍偷襲自己的保鏢的手腕,緩緩的將他的槍對向了想上前甩她耳光的姚敏兒。
“姚敏兒,你如果再敢動一步,我就讓你也嚐嚐子彈的味道。”
姚敏兒大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小腿都感覺到發軟,立刻再不敢靠近李曉白。
李曉白這才稍稍挪動了身子,讓麵前的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的另一隻放在後背的手上正捏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刀。
李曉白輕鬆的對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看的出來你不想殺我,但是你確定我不想廢了你?”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握住的刀,此刻正不偏不倚的抵主保鏢的褲襠。
黑衣保鏢領頭的人緊張的說道:“小姐,你敢動躍騰的人,要想清楚後果。”保鏢不能輕易動殺機,隻可防守,本來隻是想威脅一下保護人口中的危害她安全的女學生,可沒有想到居然是個硬角色,這麼多年來他們還沒有遇見過這麼難搞的學生,大家在心底都有驚愕。
其中幾個人已經將手摸上了腰間的武器,被領頭用犀利的眼神製止住才沒有輕舉妄動。
“原來是石頭的保全?”李曉白手微微一抖,刀尖立刻劃破了壯漢的褲襠,敢不敢動他們應該問問她的刀尖。
“我想動的人,還沒有人能保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