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進去,所以……還請你通融。”
女人嫣然一笑:“是嗎?”然後在思考了三秒過後吐出了四個字:“恕難從命。”
男人感覺到自己被耍,掀開他破爛的衣服,從袖口中抖出了一把小型的手槍,比在護士小姐的額頭上:“如果你不讓我進去,我就炸了這裏。”外套衣服裏麵是一排排準備就緒炸藥,而他的另一隻手中是一枚製作精良的啟動器。
“好吧,進去吧,進去吧。”漂亮的前台小姐害怕的按下了桌上按鈕,是開她身後那道大鐵門的開關,然後舉高了手,放了瘋狂的男人衝進精神病院的大門。
能攜帶炸藥威脅不讓他進精神病院的人就炸了精神病院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就在男人經過一格一格不像關精神病患者的禁閉室的時候,突然左右兩邊的禁閉室同時打開了門,兩個高壯俊美的男人衝了上去一人一邊架起了假裝瘋子的中年人。
抓起了他的胳膊,一陣使力,兩條胳膊同時脫臼讓目標人物無法再按下炸彈按鈕。男人手掌被人掰開,啟動器和槍都被奪走。
這一切都發生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幾秒鍾,他隻感覺誰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腳,然後自己整個人從他的炸彈外套裏射了出去,讓他連滾帶爬連人帶彈的摔進了禁閉室的其中一間。
然後門砰的一聲巨響在他的背後重重的關上,門上的小窗戶被打開來。李曉白站在隔門半米遠的地方。
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門邊卻看到讓他吃驚的一幕。
“是你,你不是前台小姐麼?”
“是呀,正是我。”李曉白脫去了護士服,露出藏在潔白下的黑色皮衣。
“你……你怎麼又成……”這個樣子了。
“你可是有攻擊傾向的重患,對社會造成了很強的危害,按照瘋人院的規定我們將會人道毀滅他。”
男人臉都綠了,精神病院什麼時候可以人道毀滅的?
李曉白不等男人的辯解,直接摔上了門上窗口的小門,強力的勁道差點將男人的鼻尖給拍扁,疼的他一聲驚呼彎下了腰。
“讓我出去!”男人顧不得疼痛使勁的用自己的身子撞著大門,他誤會李曉白是來殺他的。
李曉白站在門口說道:“剛才想進來,現在又想出去,你以為世界是你掌控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門倏然的打開來,門敲到了男人的頭,讓他又是退後兩步。
李曉白趁人不防備,進去就是一道老拳,讓他不相信人,讓他用槍指著迪茲和法蘭克。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們悄悄的跟蹤他確認他的身份,肯定了他就是所救之人,誰還留在這裏等他一天用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跟隨李曉白進來的迪茲和法蘭克關上了門。
“你的套路跟誰學的?”男人倒在地上愕然,她的拳法怎麼這麼像他們家的老拳法。
“問上帝去吧!”李曉白一個右鉤拳,輕量級的體重,重量級的拳力讓中年人飛了出去,沒有支撐點的頭顱撞上特質的禁閉鐵門,男人光榮的癱軟在地昏迷了過去!
都在逃亡了廢話還那麼多。
“把他的手接回去。”李曉白對迪茲說到。
然後從包裏取出了狼牙尖刺連指拳套戴上,一拳對準雪白的牆體砸去。
空氣中響起一聲悶響,牆麵上皸裂的紋路由拳中心為起點,四散而開,李曉白改拳為掌,手旋轉著穿過牆體在裏麵探索著什麼,突然手一頓攢勁往外一拉,整麵牆的水泥居然紛紛掉落。
露出隱藏在三十厘米厚的牆裏的一麵鐵門。
法蘭克動作迅速的將炸彈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埋在門口一部分用粘膠貼在地道鐵門上,帶走了啟動器。
迪茲將男人兩隻脫臼的手臂接了回去,利落的將他扛上身。
“走。”李曉白和法蘭克以一前一後的保護姿態將迪茲和男人夾在中間,法蘭克關上了暗道門。
精神病院外停靠的正是三天前在泰晤士河邊射殺的那輛車,車邊站著的也還是那群人:“老板,他進瘋人院了。”
“他進哪你們就進哪,不要每次都像沒有腦子一樣,什麼都要向我彙報,如果他丟了,你們就等著死吧。”老爺車裏的男人臉色十分不好看。
這家醫院在當地非常有名,因為這裏麵藏了過多的秘密,所以一般是不會對外開放的。但是西頓卻能進去,看來是救他的人來了。
李曉白,扛著男人的迪茲和法蘭克出了暗道已經是離開精神病院兩個街區外,頂起下水道蓋子,就在街對麵停了一輛非常不起眼的出租車。
李曉白警惕著四周在車水馬龍間發現沒有異常,立刻跳出路麵走對對麵將車在穿流的車陣中開到了下水道旁。
法蘭克上了車後座將門打開,合力把西頓丟了進去,迪茲竄進了副駕駛,車揚長而去。
後座的法蘭克從包裏掏出一瓶臭味異常的東西,放在西頓的鼻子下,一下就讓他清醒了過來。
將身邊準備好的昂貴西裝遞給他,法蘭克說道:“把衣服換上,頭轉過來我幫你把頭發剪掉,等一下我們準備立刻登機。”
“你們到底是誰?”西頓看清楚身處在轎車裏鬆了一口氣,手裏拿著西裝,皺著眉頭問。
法蘭克在後座上用事先準備好的剪刀直接剪斷了男人所有的長發,對男人解釋:“我們是來救你的人。”
“我們是問你們的真實身份。”他要不是逃亡太久又受了傷,哪裏會讓他們這麼容易就弄脫臼自己的手臂,這筆帳他記著了。
中年男人小肚雞腸的光想到別人的不好,卻忘了他被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