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山野原的寬闊山澗裏,一座破舊的木房子隱藏在樹林間,隻一陣風過也能吹的房子吱嘎的亂響,屋子裏沒有任何現代化的陳設,隻能就著屋外的陽光顯得十分的昏暗。
屋子裏站著十幾二十號的人,但是坐著的卻隻有一人,身著隨身剪裁的西裝,閑適的坐靠在破舊的木椅背上:“既然談不攏那就全部消失的好。”
掏出西裝內兜裏的特質金鑲鑽香煙盒,清飛洋叼了一根煙在嘴角,身邊民兵裝備的人立刻掏出打火機幫他點上。
“你……到底是誰?”
在清飛洋的對麵被人綁在柱子上的人正是民兵首領,此刻滿臉的狼狽再看不出初見清飛洋的鄙視。
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清飛洋眼神落在地麵上緩緩的開口說道:“民兵是一個很美好的詞,但在你這裏去成了暴徒的代名詞。”
吸一口煙清飛洋手間的點點火光映的他藏在眼鏡片後的一雙眼顯得異常的妖異。
“我跟你這所有的人都能談攏,但就是跟你談不攏,我拿一個億的歐元買我自己的東西,可是這麼劃算的生意都堵不上你的胃口,所以思來想去就決定一個子兒都不給你。”
“你說給你一億然後你獨吞你的手下覺得好,還是給他們一個億讓他們平分好呢?”
“你說什麼?”民兵首領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原來……原來就是因為這樣他手下的上千號人才會叛變。
清飛洋笑了,飛揚的嘴角和眼角有說不出的詭異,好像地獄使者的勾魂讓能看見他眼睛的人都失去了心神:“所以說你不死誰死。說實話取你命我還覺得麻煩,你知道你的頭值多少錢嗎?”
“你敢……”民兵首領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好像被人侮辱了一樣的大吼。
清飛洋根本對他的怒吼置若罔聞,抿著唇邪笑:“還沒有我的一箱玩具貴。”
“你們這些叛徒,你們會受到神的詛咒的。”
“不要總是危言聳聽,你信奉的神如果會詛咒人,那它是不是也該能搭救他虔誠的信徒呢?而你覺得……今天你還活的了嗎?”
清飛洋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文明的人,文明人熱愛談判,但是有些人就是那麼的瞧不起文明人,總覺得武力更勝一籌,那麼他就隻能用更勝一籌的武力來解決本來可以文明解決的問題咯!
站起身清飛洋不再理會身後的叫囂,在即將失去首領的民兵擁簇中走出了民兵的大本營。
在門口清飛洋再燃一根香煙,然後在氤氳的煙霧中從眼鏡後透出的視線投向天空,開口說道:“東夫。”
“是,清先生。”身上一身武裝的粗狂男人立刻回到。
“把所有的風聲都掐斷,我不想看見有人去煩肖先生。”
叫做東夫的男人立刻低頭說道:“明白。”
到了土耳其的李曉白一行人可沒有時間感受這裏的人文風景,他們要做的是立刻驅車趕往民兵基地。
但……
“各位組員注意,注意!民兵基地全軍覆沒已經被清盤,你們追趕的東西已經被運走了,離開時間是你們所在地理位置的時間前十五分鍾,不明車隊朝著東南方邊境上在移動,報告完畢。”從車上的遠程通話器裏傳出了大米的聲音。
汽車上的電子屏幕立刻接受到了
“媽的。”李曉白方向盤打到底,汽車的輪胎在環繞中揚起一陣陣的昏黃的沙塵,烈日蒸騰的空氣都在空中成波形紋狀。
身後跟著的是弗羅的車,也同樣甩著尾根據大米提供的路線圖往相反的方向趕去。
在耗時二十分鍾後,清飛洋所坐車的車副駕駛上的人轉過頭去報告:“清先生,我們被人跟蹤了。”
清飛洋不由將放在電腦上的視線微微閃爍了一下:“有人敢跟帝國的行蹤,還真是少見,甩掉他們我不想旁生事端。”
“是的,清先生。”
可是……五分鍾後。
“該死。”駕駛座上的人不由咒罵一聲。
“怎麼呢?”正在看新聞的清飛洋隨意的問了一句。
“對不起清先生,對方……甩不掉。”
“是嗎?”這可有意思了,帝國的駕駛員還沒有甩不掉的人。
看著車後鏡,從裏麵居然透出一張精致的臉,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透亮發光,顯然她能感覺到他在看她,居然在開車的時候低偏著頭挑唇一笑。而右手更是在額頭邊對自己打了一個軍禮。
好囂張的女人!清飛洋冷冷的笑了問開車的人:“你感覺她車技如何?”
司機皺了皺眉頭說道:“登峰造極。”
清飛洋有些意外:“可真是高端的評價,盡你最大的全力看看能不能甩開她。”
司機咬了咬牙,終於顧不得清飛洋在車裏開始加大馬力往前奔馳。
而清飛洋這個評價在三十分鍾以後就得到了推翻,他看著車後緊跟的兩輛車,終於撥通了電話:“執銳,我們被人盯上了。”
靜默三秒後電話裏傳來的正是劉真言沉穩的聲音:“告訴我經緯位置和對方人數。”
清飛洋將基本信息報給劉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