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塵埃落定(3 / 3)

美國紐約四十街聯合國大廈。

各個地方的重要官員都因為君晟睿父親的一道緊急通知在深夜聚集了起來,隻因為君晟睿的父親是副秘書長。

君晟睿被綁架了……下午的時候君父收了自己兒子被綁的錄像帶。

緊急召集不單單是因為他是副秘書長的兒子,還因為他本身知道很多關於政府內部的秘密,這些秘密若是被有心人士逼供出來那將會牽涉出很多醜聞,從而引起世界各國的政治波動。

一天後李曉白失蹤,無人知道她的去向,因為她被係統綁架此刻正被關在係統大樓的某間偵訊室內。

“各位先生,玩的盡興嗎?”不知道何時曾雅文從側門出現在會議室裏。

手裏握著槍抵住指揮官的後腦勺,她猶如幽靈一般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而跟著她出現的還有熱愛從窗口進來……樓木林。

一扇玻璃從外麵發出嗤嗤的聲音,不一會就出現一個正好,樓木林吊在窗外微笑的揮手,跟視察軍隊的高官一樣:“各位晚上好,我應該沒有遲到吧!”

說完人借著繩索的力道直接從窗戶的窟窿裏躍進了房間,手掌在腰間上下一動就解開了繩索上的暗扣,人直接跳落在地板上。

“唉,死人看多了,突然看見一屋子的活人還真不習慣。”樓木林站起身來走到了副秘書長的身後,按了一下他椅背上的按鈕,會議室的那扇偌大的牆突然扭動了起來。

“那……不如把活的都變成死的怎麼樣?”曾雅文嚇唬著眼前的一群隻知道吹空調、說大話、喝咖啡的廢物。

曾經或許他們都是戰場上的好手,可如今安逸的生活已經讓他們忘記了戰鬥需要具備的警惕性。

把自己的安全都寄希望於各種防盜防爆設備上,這是最愚蠢的做法。

而被關在會議室安格的偵訊室內的人正是李曉白,此刻本來被拷在椅背上的手銬也在同一時間吭的一聲落在地上,她緩緩的站起了身,朝著這些以為可以取她性命的巨頭們走去。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沒想到係統還在用。”手銬對李曉白來說就跟玩具一樣,“更沒有想到幾年不見,你們還是這麼蠢。”

“李曉白,你想幹什麼?”指揮官頭被槍指著,但是常年發號施令讓他倨傲的目空一切,所以即使明明處於下風還是認不清自己的處境。

“我想幹什麼?不如問問你們自己,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對我李曉白幹的事兒,就是我現在想對你們幹的事。”

“你敢殺政要?”

“不,指揮官,你錯了,我不是敢殺政要,而是要殺政要……和政要的父母、妻兒。”

李曉白是故意讓他們抓到自己的,她報了一連串的地址,是在場所有官員的家庭住址。

“要不要把你們孩子的學校一起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這年頭意外死法有很多,例如香蕉過敏,堅果過敏,指揮官你說是不?”

指揮官有三個孩子,有兩個孩子一個對香蕉過敏,一個對堅果過敏,而且一旦過敏就有很重的並發症發作。

他們既然敢動她的孩子,那她就試試他們的孩子動起來是個什麼感覺。

“過敏啊,真是最好利用的死亡手法,我喜歡。”樓木林聳聳肩站在曾雅文身邊。

“你喜歡的東西多了,不是死人骨頭就是死人,第一次見這麼正常的喜好,難得。”曾雅文打趣著樓木林一點都沒有下一刻就準備殺人的氣氛。

“誰讓我跟你和小白混久了了,都快失去我本來的格調了。”

李曉白坐在椅子上,雙手疊放在椅背上,看著指揮官帶著冷笑說道:“我躲了四年你們都不讓我好過,那今天咱們就來說說到底要怎麼樣你們才能明白放手是什麼意思!”

指揮官說道:“你知道太多係統的秘密,我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你死。”

“真是難得指揮官能對我說句實話,但根據《某某X憲章》第六章爭端之和平解決中的三十三條到五十一條無一不陳述了對待各爭端當事國的處理方案。”

“如果我現在以係統暗殺身份出現在民眾的視線裏,向世界各國的人民告知你們的所作所為,還有創建的這個所謂違背憲章的係統,那麼你們所犯下的國際醜聞就將暴露,到時候我想就不單單隻是譴責和辭職這麼簡單了吧。”這些人一旦從位置上下來麵臨的就是滅門。

“無論從公從私,我都有辦法讓你體驗人生最痛苦的一刻。”李曉白輕敲桌麵麵帶笑意的說道。

李曉白的話顯然讓在場的人都有了動搖,可指揮官依然瞪著李曉白沒有鬆口的意思。

“那個誰誰誰,麻煩你讓他們滾去死一死。”曾雅文看著指揮官那裝不害怕的死樣子,決定讓樓木林出馬,總有人要嚐點苦頭才明白死其實還是可怕的。

樓木林立刻照搬,將包裏的麵罩取出來丟給李曉白和曾雅文讓她們都帶上後,然後從包裏再取出一個奇怪的東西,長的很像珊瑚的模樣,但是比珊瑚大而且是金黃色。

樓木林一手拖了張椅子將椅子放到剛才她弄破的玻璃前,再把那奇形怪狀的玩意兒放到椅子上。

“好了,等看戲吧。”

夜晚……突然從窗口吹進一陣風,但這平時感覺自然的風今夜卻散發著鬼魅。

風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烈,會議室的人漸漸有了騷動,先是靠窗邊最近的一名官員掏出了槍,對準自己的腦袋,樓木林取下頭上的發卡,卡住了官員手槍的槍栓。

然後不到兩秒的時間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名官員開始用自己的頭使勁的撞擊桌麵,一下兩下三下。

指揮官驚恐的看向樓木林:“你做了些什麼?”傳聞這個樓木林是女巫,難道是真的?

“不過是個小戲法罷了,這東西放在風口的話發出超高的音頻,音頻過高就會影響人的大腦讓人產生幻覺,引發潛意識裏最害怕的東西,也就是你們說的見鬼了,所以我才讓她們把麵罩帶上,不然就跟他們一樣見鬼咯。”

“樓木林你到底去哪裏找的這些東西,還有是誰發明了這種可怕的東西。”曾雅文閑閑的問道,在指揮官的眼中她已經能看出他瀕臨崩潰的恐懼,不由蹲下身在他耳邊悄聲的說了一句:“不要著急馬上就會到你了。”

“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曆史上有太多未解的謎團,你知道金字塔怎麼建成的嗎?知道複活節島石像如何雕琢為什麼朝向大海?知道蠱毒為什麼可以隨苗人的控製,而且它到底是動物還是細菌呢?我隻負責用怪異的方法讓這幫老家夥知道害怕。”

李曉白慢慢的朝指揮官走去:“一屋子的人在一起自殺,這會是多麼大的一起懸案,指揮官我可以讓你們身敗名裂的同時生不如死,你們自己想清楚。”

“李曉白,我們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副秘書長已經害怕了,脫口而出對李曉白保證到。

李曉白眼神一轉樓木林立刻收了椅子上的‘金珊瑚’。

“需要白紙黑字的寫清楚嗎?”曾雅文表麵上問的斯斯文文的,但是手中端著的槍卻表示著她那心中此刻粗獷的一顆心,殺各國的國家首腦啊想想都刺激,而且她有完全能脫罪的把握,不殺白不殺。

“我知道你叫曾雅文。”指揮官還在垂死掙紮的嘴硬。

“我可不歸你們管的,先生,簽字吧。”

李曉白蹲在指揮官的麵前:“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人會為了曾雅文而和你們為敵的,而你害怕她的時候千萬不要看她的眼睛,不然更容易暴露。”

他的怯懦連她都看的出來,更何況會看人微表情的雅文了。

“真是各種死硬啊,老婆,我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劉真言囂張的從門口走進來,在進門的那一刻,他渾身帶著的殺氣連指揮官都膽寒。

“你是誰?”他叫李曉白老婆……李曉白已經結婚了,那這個人是誰?

“問的好,我是誰,我是四年前一直給你們提供武器的人。”劉真言攬住李曉白的肩頭,“我還有個名字叫做……肖執銳。”

“你……”他就是肖執銳,係統最大的敵人,當初他暗中想殺掉然後接受帝國的帝。

“怎麼,看見我活著還和小白結婚,你很吃驚嗎?還有讓你更吃驚的。”

劉真言將手上的一個小小U盤放在桌上:“這些是我們當時的交易證據的拷貝,送給你當今天晚上的見麵禮好了。”

“指揮官先生你說這東西如果被你所在單位的人知道,或者被一直當你們是敵人的黑道知道我想會有很多人樂意幫我要了你的命,還有你的家人,你的遠房親戚或者是任何和你有一點關係的人他們都應該不會放過的。”

“肖執銳,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我會置你於死地的。”剛才的指揮官之所以一直不鬆口是因為他認為他有聯合國做後盾還有翻盤的機會,但是現在他害怕了,如果這些東西真的現世,那麼他肯定會失去指揮官的位置。

指揮官都想到的事,劉真言如何會想不到輕蔑的一笑說道:“你知道不過是我的一個代號,如果你不懂得放手繼續找小白的麻煩,那麼明天早上就是你們所有人事情暴露的時候,被世界譴責的你們都會被撤職,沒有職務就是沒有權利,沒有權利你用什麼來置我於死地。”

指揮官的頭終於頹廢的低下了。

深夜裏……四道出色的身影在夜幕中從聯合國大廈的正門出來然後消失在樓前一輛汽車邊。

銀色的車被發動了引擎,然後絕塵而去。

副駕駛上的李曉白突然接到一個越洋電話,裏麵是小言的聲音。

“爹地,媽咪,事情完了嗎?”

“完了,兒子等媽咪和爹地回來帶你和妹妹去遊樂園好嗎?”

電話對麵立刻是一陣歡呼聲……過去終於塵埃落定,未來他們一家將相守一生。

又是一個三年零八個月……

“媽咪,盼盼又再鬧脾氣了。”小真拉著自己弟弟的手,看他小臉蛋上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不由掐他的臉蛋。

盼盼看到廚房裏正忙著做飯的李曉白立刻撲進她懷裏哭訴:“媽咪,同學說我是防盜門……我要改名字。”

李曉白無抱了起來,輕聲的哄著他。

當初劉真言因為沒有看到小真和小奈的把盼盼言出生,所以一直盼著她能再懷一胎,這樣他就能從最開始一直陪在她身邊。

好不容易把這第三個孩子盼來了,所以劉真言給他取了個名字叫盼盼。

但現在……李曉白就知道盼盼肯定會有這麼一天哭著回來要求改名……唉……他們家取名字還真是……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