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叫過了韓生嘀咕了一通,這小子有些尷尬的說:“師父,剛剛我那童子尿都尿完了。”老頭麵色一沉,這小子趕忙又說,“別,別急,剛剛這小子給了我一腳,興許又嚇回去一點,我試試哈。”
我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事,就趕緊說:“你小子先尿那邊的假的,你他媽敢往老子身上尿,我非扒了你的皮!”
韓生又是一巴掌,說:“就他媽你叫得歡,八成你就是假的,何況……”這小子陰笑一聲,“剛剛這尿是你給老子嚇回去的,現在就得你先來嚐嚐!”
我心說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老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生死這一關呢,竟然還他媽讓個小屁孩尿了一臉。這他媽傳出去,我還不如不活了呢。
誰知道韓生這邊剛解開腰帶,我就看到對麵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東西,臉上浮現一絲怪笑。
韓生剛剛把手伸進褲襠裏,誰知道竟然一個轉身就刺向了對麵的家夥,我心裏還一陣嘀咕,可對麵那個“我”忽然化成了一灘血水。
血水像是有意識一樣,穿過韓生的褲襠,直接向我流了過來,速度快的驚人,羅坤大喊:“韓生,尿它!”
韓生先是一愣,就見他肚子一股,下身一用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大罵:“你小子不是他媽早泄吧?關鍵時刻掉鏈子。”
見那血水離我隻有一步之遙,我趕忙一個躍起,向羅坤的方向跳了過去,心想隻要到了老頭的身邊,自己就得救了。
但理想往往與現實的差距是致命的,我剛剛一躍起,就感覺腳腕被什麼抓住了,我低頭一看,竟然從那灘血水了伸出了一隻手臂,死死的抓在我的腳上。
我腳被抓住的地方,甚至冒出了絲絲白煙,灼傷感瞬間就傳了過來。我大叫羅坤:“快幫我弄掉,這手上有硫酸……”
老頭看我難看的表情,一個箭步竄上來拉住我的手,另一隻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桃木劍,揮劍就向著血手砍去。
我看到此情此景,心說難不成你們師徒都是哆啦a夢?一個變出繩子捆我,另一個竟然能瞬間變出桃木劍?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老頭已經一劍砍斷了手臂,斷掉的手臂重新融化成了血水,與地上的彙成一團。那團血水發出一陣驚悚的慘叫,沿著地麵縫隙滲下去消失了。
老頭看了眼我的腳傷,說這他媽是什麼硫酸,這叫灼陰,是厲鬼的一門能耐,不過我傷的不中,調養一陣就好了。
我好奇的想看看老頭的桃木劍,卻發現劍柄連著一條細線,老頭一伸手臂,桃木劍“嗖”的一下就收進了他的袖子裏。看得我一陣詫異,心說這他媽哪裏是道士,分明就是變戲法的。
老頭問了我剛剛都發生了什麼,我就把剛剛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他接著又是一陣沉思,語氣低沉的說:“我們中套了!”
我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頭搖了搖頭說,:“這叫鏡門陣,剛剛一進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廟門前的一塊銅鏡,是我大意了。現在咱們被困了,要想出去隻能找到設陣的人,但此人很顯然根本沒打算讓我們出去,所以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