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鑫咖啡廳內,兩人還坐了上次一樓的位子,君彥州細心的為墨寶寶點了杯巧克力熱奶茶,等到墨寶寶臉色逐漸恢複,才慢聲詢問:“出了什麼事?”
墨寶寶沒有說話,專注的看著手裏奶茶中升起的嫋嫋白煙,長長的眼睫毛顫了又顫,終於抬起眼簾看向君彥州,依舊是淡笑的表情,眼中也沒有盛氣淩人的逼迫。輕歎口氣,墨寶寶還是把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從實招來。
君彥州隻靜靜的聽著,墨寶寶講話途中能感受到的,也隻是君彥州眼中的鼓勵和撫慰,沒有看見君彥州桌下的手,越收越緊,青筋都在隱隱跳動,可見主人心中的憤怒。整個故事講完,君彥州一句話都沒有說,墨寶寶像是在麵對大家長,做了自己理所不能及的事情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樣的訓斥。
君彥州本來氣墨寶寶不知愛惜自己,什麼樣的事都敢攪和進去,可眼前這個小媳婦狀的墨寶寶又奇異的取悅了他,讓他心中憤怒的情緒竟然不可思議的去了一半。不忍心愛之人難過,君彥州講起另外一件事情:“至少,你知道你交了個好朋友。”
“你是說茹雪?”
“不錯,她跟在你身後,看你被關起來想要救你,卻被守在門口的人敲暈了。”
“你說什麼?那她現在怎麼樣?在哪裏?”
一聽到茹雪這樣的壞消息,墨寶寶坐不住了,抓住君彥州的手還不經意的越捏越緊,長長的指甲掐破了君彥州手上的皮。君彥州也不在意,輕拍墨寶寶的小手,讓她放鬆點,漾開笑意道:“別擔心,已經安全送回家了。”
墨寶寶放下心來,才發現君彥州竟好意思抓著她的手不放開,用力甩也甩不掉,蒼白的臉色終於爬上紅潤,瞪了君彥州一眼,岔開話題:“你怎麼知道的?又來的那麼及時?”
“我在你身邊安放了奸細呀。”君彥州半真半假的說。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手段也不光明,不過看在這次救了我的份上,第一次就不計較了,不過下次可不饒你。”
君彥州極愛墨寶寶現在這種愛嬌的小模樣,如果允許的話,他真想親親墨寶寶撅起的紅唇,不過,鑒於今天這丫頭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剩下的時間裏,在墨寶寶的心存感激和君彥州的有心寵溺下,兩人首次心平氣和氣氛愉悅的用完餐。
送墨寶寶安全的回家後,君彥州剛才還春風拂麵的笑容立刻收斂,變成冰山般的冷硬。大步走進一家不起眼的酒吧,本應喧鬧的酒吧,此刻卻是鴉雀無聲,幾十個黑衣人站在裏麵雙手背後,看到君彥州的瞬間皆低頭齊聲喊道:“九少。”
君彥州沒有回答,走向舞台下中間的位置坐下,冷聲吩咐:“都帶上來。”
“是。”幾名黑衣人應聲而去。
不過片刻的功夫,參與圍堵墨寶寶的幾人都被帶上了舞台,刺眼的燈光照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看不清台下人的麵容,這樣被影響五感,更加讓幾人心中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