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奇怪夢境(1 / 2)

劉依諾看著地上的香爐,隻覺得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暢快,其實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跟一個香爐過不去,轉身要往回走卻看見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呆若木雞的碧荷。

碧荷指著地上的香爐長著嘴說不出話來,心中實在是吃驚的很,那個香爐不是那種一般的小型香爐,爐身是由青銅鑄造而成,整個香爐有半人高,這種規格的香爐少說也有百斤,她卻看見自家小姐將那香爐搬出來扔到了院子裏,哪有不吃驚的道理?

劉依諾也站在了原地,看著吃驚的碧荷心中不免感到奇怪,她白天聽李為說這劉小姐武功甚高,一個功夫高手內力高強搬得動一個香爐不算什麼吧!看碧荷吃驚的樣子,難道她身為劉小姐的貼身侍女竟不知道劉小姐會武功?

劉依諾心下想著便走了過去問道:“碧荷,你不知道我會武功?”雖是問句劉依諾卻說的肯定。

“小姐,您說您會武功?”碧荷沒有回答劉依諾,卻長大了嘴巴反問了一句。

劉依諾沒有回答,她不懂武功,懂的是現代的那一套暗殺與格鬥技巧,這身體原主人倒是會的,想來這身體裏會有些內力啦真氣什麼的,但她劉依諾並不會用。

見劉依諾沒說話,碧荷雖然好奇答案,卻也沒敢再問什麼,是的,她不敢,自從今天小姐醒來之後她就總覺得小姐不一樣了,眼神比以前更加淩厲和冰冷,她總感覺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就會被小姐那眼神在身上劃上一刀,所以見小姐閉口不言自然不敢再問什麼話。

“明天找人把那香爐搬出去,還有,這種熏香類的東西我不要再看見!”

碧荷應下又說道:“小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劉依諾嗯了一聲,碧荷便帶著她去浴室了。

到了晚上就寢之時,碧荷堅持睡在依諾房間內的矮榻上說是怕她夜間有事。她一個現代人本來就不喜歡有人伺候什麼的,再說她本來就獨來獨往慣了,就更加覺得別扭。說了兩次碧荷還是堅持不走,劉依諾終於不耐煩了:“你不走我走!”

碧荷顯然被依諾的話嚇得一怔接著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小姐,碧荷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您不高興了,今天您好可怕,現在…現在也好可怕!嗚嗚……”

這次劉依諾愣了,看著眼前碧荷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心想自己倒成了惡人了!她來到這個空間睜開眼的第一眼就是這個小丫頭,相處了一天,對她還是很有好感的。此刻碧荷在她麵前哭成了淚人一般,劉依諾盡量將聲音放柔對著碧荷道:“你沒做錯什麼,隻是我晚上不喜歡有人伺候,以後到了晚上你直接去休息就好了,如果你真當我是你小姐,以後我說什麼就做就是了!”

碧荷止住淚水神色委屈的點了點頭:“碧荷知道了!碧荷這就出去,小姐早點休息!”

依諾點了點頭,碧荷關了門出去了!劉依諾看著碧荷離去的身影,直搖頭!這碧荷真像個小孩子!

剛來到這陌生的異世,又累了一天,劉依諾剛躺到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當晚劉依諾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變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在一個曬滿了草藥的院子裏碾藥,院子裏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白衣少年,少年一邊碾藥一邊對著她笑,笑的明媚,笑得粲然。就在此時,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從房內走出,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對著她們二人招手……

劉依諾正在想這一老一少是誰的時候,忽然畫麵一轉換了場景,小院變成了密林,她與那白衣少年跪在一座無字墳前,少年臉上無淚神色肅然。劉依諾望向那空無一字的墓碑,隻覺忽然之間一股巨大的悲傷縈繞心頭,悲入骨血揮之不去,劉依諾被這股悲傷之意壓得喘不過氣來,從夢中驚醒!

劉依諾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股悲傷之意並沒有因為夢醒而消散反而愈加濃烈。這夢夢的離奇,卻不知其意。習慣性的伸出手想要拿床頭的酒杯,卻觸到了柔軟的紗帳,提醒她這已不是在現世了!

劉依諾收回手揉了揉太陽穴,刻意的去忽略心中那份悲傷。起身下床來到窗前,伸手推窗,卻發現窗戶是江南那種向上開支起式的窗戶,拿了放在窗沿上的竹竿將窗戶支了起來,四下黑暗比屋中差不了多少,但劉依諾可暗中視物倒也不覺得什麼。

抬眼看到了院中的梧桐,一陣夜風吹來,帶來淡淡的梧桐花香,劉依諾心中的悲傷之意減輕不少。就這樣站在窗前過了好大一會兒,等到心中的那份悲傷完全消散,劉依諾這才轉身向床走去,窗戶依舊開著,不時地飄來香氣,劉依諾將紗帳打開就這樣接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