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海,你又買了不少賭石?”蒙國強笑嗬嗬道。
“沒買多少。”蒙鬆海淡淡說道,“先不和你聊了,我上樓拿錢。”
雖然蒙鬆海在乾坤空間裏存了不少現金,但他為了避免不讓人發現他的秘密,特意爬到四樓,進了臥室拿現鈔。
蒙鬆海拿了錢後,便下樓了,把貨款付給兩位貨主。
三百張的百元紙鈔數清楚後,個子較矮的人笑嗬嗬道:“三萬,沒錯。”
個子較高的男子笑道:“蒙老板,那我們告辭了。”
“再見。”蒙鬆海微笑道。
道過別後,蒙鬆海拿起剛買的半賭料,和餘壽湖一起走了樓梯間。
蒙鬆海動手把門關了。
上樓梯時,蒙鬆海找話題問道:“餘大哥,剛才,你和他們聊天了嗎?”
“閑聊了幾句。”餘壽湖微笑道,“聽他們說,剛賣給你的半賭料,他們買來有十多天了。”
“這麼說,我花三萬塊錢買,貴了?”蒙鬆海笑道。
“神仙難斷寸玉,隻有切開了,才知道買貴了,還是賺了。”餘壽湖說了一句蒙鬆海經常說的話。
“等會兒,就把這塊剛買的半賭料切開了。”
蒙鬆海說著走進了翡翠加工廠,將手中拿著的半賭料,放在了桌子上。
“鬆海,口渴嗎?”陸欣雅含笑問道。
“有點。”蒙鬆海微笑道。
“我幫你倒杯水。”
陸欣雅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蒙鬆海,另外一杯遞給餘壽湖。
“謝謝老板娘!”餘壽湖笑道。
“不客氣。”陸欣雅嫣然一笑,看了蒙鬆海幾眼,嗔道,“你不謝我啊?”
“謝謝老婆大人!”蒙鬆海樂嗬嗬道。
“油嘴滑舌。”陸欣雅嗔道。
“嗬嗬!”蒙國強笑了笑,插話道,“鬆海,你早上買的賭石,已經切開七塊了。”
“漲了,還是垮了?”蒙鬆海問道。
“我都不是你花多少錢買的,我哪能知道垮了,還是漲了啊。”蒙國強笑道,“不過有兩塊賭石表現特別好,其中一塊是上午切開的,你也看到了。另外一塊,已經取了幾條手鐲胚料了,你要不要看看?”
“拿出來給我瞧瞧吧。”
片刻後,蒙鬆海見到了幾條手鐲胚料,以及十幾塊翡翠明料。
“還記得這塊賭石花了多少錢買的嗎?”陸欣雅問道。
“記得。”蒙鬆海點點頭,樂道,“切漲了,大漲了。”
蒙鬆海記得這塊賭石是花了一萬塊錢買來的,而且他沒有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這塊賭石,現在見到切漲了,而且漲幅超過二十倍,他挺高興的。
之後兩個多小時,蒙鬆海都待在翡翠加工廠,見證了一塊半賭料,以及五塊全蒙料解開的過程。
花三萬元購買的半賭料,解開後,賣毛料,少說能賣十萬。
五塊全蒙料,四塊切垮了,隻有一塊切漲,這塊切漲的賭石,他也沒有用慧眼識寶的神通看過。
翡翠加工廠的員工們下班離開後,武勝利問道:“姐夫,早上花了多少錢買賭石?”
“二十一萬。”蒙鬆海微微一笑,“怎麼了?”
“您太厲害,我太佩服你了。”武勝利笑道,指了指桌子上兩塊對半切開的翡翠毛料,“這塊賭石,賣明料,少說能賣二十五萬吧?”
蒙鬆海笑了笑,又問道:“你是不是很羨慕啊?”
“沒有了。”武勝利笑著搖了搖頭,“就是佩服你。”
蒙鬆海笑道:“別光顧著佩服我了,拾到一下,明天不加工的翡翠毛料,拿到樓上去。”
蒙國強問道:“鬆海,你手裏頭,高檔翡翠首飾,還有不少存貨吧?”
“有不少。”蒙鬆海盯著桌子上的翡翠毛料看了幾眼,想了片刻,用手指著,說道,“這塊,這塊……這些拿到樓上去。”
蒙鬆海打開了四樓儲物間的房門,親自將放在門口的幾塊賭石拿到裏麵。
忙完後,蒙鬆海回到客廳坐下,和蒙國強等人閑聊了起來。
沒聊幾句,客廳的電話響起了鈴聲。
“我接電話。”
蒙國強站了起來,走到電話旁,接起了電話,聊了幾句,含笑望著蒙鬆海,喊道:“鬆海,爸打來的電話,讓你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