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大誌雙腳分開,正握匕首,兩眼凝視前方,全身精氣神緊固,暴喝一聲,飛快地將上刺、下刺、側刺、反刺演練一遍,同時腳踩八卦步,上刺接反刺,側刺接反刺,馬上又反握刀,再次演練。
緊接著開始模仿前方正有敵人向他揮出匕首上刺進攻,他馬上壓臂奪刀,左手向右下撥,迅速上左腳,兩手順勢虛抓,同時左臂夾壓右大臂,撤右腳的同時猛向右後旋轉、下壓,將敵摔倒,壓臂奪刀,撥抓、上腳迅速同時,撤腳、旋轉、下壓動作極其流暢連貫。
又演練側踢腿擒敵,模仿有敵人上刺進攻,他迅速左閃身的同時,左手向右撥敵右小臂,立即用左腳側踢敵右小腿(腳跟),左手反擊敵麵(胸),將敵踢倒。
隨後什麼側蹬踢防上刺,切擊別臂奪刀,交錯切肘側踢腿,鎖喉夾臂,絆腿奪刀,玩了個遍,耍得行雲流水,氣勢驚人!
霍海拍拍掌,又道:“嗬嗬,把我老爸傳給你的絕密殺招亮出來吧!這可是他在南越戰場立了大功的救命招!”
譚大誌馬上右手反握匕首於身後,左腳上前一大步的同時,右手持刀由身後向正前方斜上劃,到位後上右步的同時,反手直刺!動作極其熟練,在半秒鍾之內完成!
“小老板,這招可主動進攻,也可防守反擊!”
霍海笑了:“那肯定的,右手反握匕首,敵人就不易看見我的刀,突然劃向敵人脖子動脈,他如果慌忙後退,順勢進步直刺敵人咽喉!”
譚大誌練習完匕首格鬥術後,開始光著膀子,對準一個裝滿鐵砂的帆布袋,甩動兩隻手掌一下一下地甩打,一連甩打九十九下,又對著混合裝滿豆子碎石子細鐵砂的木桶一頓猛插,每一次都被手掌插到底部,指頭插進因為比重最大而沉到木桶底部的鐵砂之中,隨後才走到灶台邊上,把雙手插進熱氣騰騰卻還沒滾開的黑色藥湯之中,雙手緩緩相互搓洗,足足十分鍾後方才把手拿出來,開始輕輕拍打手臂,直到兩隻手臂被拍打得通紅。
“嗬嗬,小老板,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的練習掌力法子,你要是不怕痛,我可以教你。”
霍海笑著捏捏譚大誌粗厚如磚頭的短粗厚掌,笑道:“不,我不學,你這手掌看起來太醜了,中指食指無名指,差不多一樣長了,全是老繭,哈哈。”
譚大誌憨笑道:“小老板,你的想法跟我弟一樣,都說手掌醜。”
“大誌哥,這交錯切肘側踢腿,我掌握不好,你教教我。”
譚大誌便開始示範:“你看啊,如果對方右手持刀向我下刺,我馬上左腳向前上步,快速閃身,左小臂上挑擊對方手肘,右小臂往下砸他小臂,並抱住他的手臂,左腳側踢他的右腳跟,左臂猛向後挑,將他摔倒……對,假如他緊握刀不放,你要側蹬他的肋部進行奪刀……左臂上挑右臂下砸,一定要同時交錯用力;左臂後挑與側踢腿要同時交錯用力……很好,再來一遍……”
兩人比劃著,鍛煉著,直到天已大亮。牛欄裏的大黑馬噅兒噅兒地叫喚起來,霍海這才把黑色短劍放身上戴好,和譚大誌一起抱著上等精飼料,來到大黑馬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