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種對他家的一種彌補吧,怎麼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到時候司蕪家也算是皇親國戚了。犧牲了一個兒子卻換來了一個王爺女婿真是值得了。”
於斯灝臉色蒼白的轉身,腦海裏不斷重複著剛剛攤販的話語,心裏的憤怒卻日滋夜長,怎麼可以這樣糟蹋小夜的名聲,難道你其實一點都不在乎小夜的犧牲嗎?
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卻撞到了迎麵而來的曲天軼,他吃驚的看著神色甚是不對勁的於斯灝急忙的問道:“怎麼了?”
於斯灝隻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快步的像王爺府跑去。現在的他隻想要問清楚。實在不放心的曲天軼也急急忙忙帶著小池跟著於斯灝離去。
風希紫自早朝回來後總覺得心神不寧,好似有什麼事情發生,喚來修月想要問問外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在此時門房傳來一個震驚得消息:於斯灝和曲天軼拜訪?
風希紫自早朝回來後總覺得心神不寧,好似有什麼事情發生,喚來修月想要問問外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在此時門房傳來一個震驚得消息:於斯灝和曲天軼拜訪?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風希紫心裏疑惑也就快步向大廳走去。
侍婢送上茶水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曲天軼坐在一旁抿了一小口茶,定定神看著不斷來回踱步的於斯灝。他不知道到底於斯灝聽到了什麼,為什麼一副氣勢洶洶的跑到王爺府,心裏七上八下的。
於斯灝猛地一個回身,與來人不期而遇,頓時將憤怒暫時的拋到了九霄雲外,彼此之間眼眸中都帶著癡。
曲天軼看著兩個人,心下不爽,輕咳打斷了他們含情脈脈地相望,起身到風希紫身邊恭敬地說道:“王爺。”
風希紫正想要和曲天軼問好,便感覺到一股冷冽的風襲麵而來,本能的退了一步讓於斯灝的拳頭擦臉而過。
曲天軼卻完全嚇呆在原地了。
於斯灝見一次攻擊不成,又起拳,卻被風希紫穩穩地接住捏帶手心中。麵對於斯灝突然的舉動,風希紫內心也有了幾分怒氣,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於斯灝發現自己根本掙紮不開風希紫的限製,也放棄了掙紮狠狠地說道:“什麼意思?小夜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糟蹋他?”
“我糟蹋他?”風希紫也終於是生氣了,不僅收緊了拳頭道:“我什麼時候糟蹋他了?”
於斯灝感覺到被握緊的手傳來的疼痛,知道風希紫心中的憤怒,卻也不畏懼吼道:“難道不是嗎?你知不知道外麵的人都說什麼,說司蕪夜死的值得,因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司蕪家有了你這個大靠山還怕什麼啊。”說到這裏,於斯灝覺得心好似被撕裂的痛:“我不要,我不要人家會這樣看小夜,你為什麼要娶他,為了你那點愧疚之心嗎?”
“啪”掌聲響起,突然間一切都陷入了寂靜之中。於斯灝捂著發燙的臉頰,卻久久沒有抬頭。
風希紫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掌,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動手打了於斯灝。她緩緩用另一隻手捂住那隻手,身體與聲音都微微地顫抖著:“痛嗎?”
“不痛,是我該打……”於斯灝再次抬頭,眼中的絕望卻刺痛了風希紫所有的感官,她想要喊卻怎麼也出不了聲,隻能呆呆的聽著他所有的話語:“我怎麼會忘記了你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啊,想要做什麼事情又怎麼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呢?更何況是死人。”好幾次的深呼吸,於斯灝才有力氣說下去:“今天是於斯灝鬥膽說這一番話,此後王爺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小夜是真心真意的愛著你的,他為你付出並不是期望你可以給他什麼。你這樣貿貿然的說娶他,並不是一種彌補而是對他愛你的心的玷汙。你不要帶著愧疚的心娶他,他泉下有知也絕對不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