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冥殿玄冕(1 / 2)

“哦,文秀你竟有如此能力,難道今日也是憑借直覺才勸本王先去王府嗎?”袁恪眼裏閃過精光,緊緊盯著文秀的眼睛問道。

文秀張了張嘴,隨即又啞然失笑,自己不是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嗎?“少主英明,文秀不得已為之,還請少主見諒!”說罷雙手抱拳,向袁恪行了一禮,算是坦白了自己確實是在隱瞞。

“嗬,若在半日之前,本王倒是將你留在身邊也是無妨。”以前的袁恪身處崇慶宮,即便不知身份,袁恪也有自信能將其鎮壓。現在嗎,為大局著想,還真是不能任意妄為,“現在嗎,以文秀你看,我可會留著一個不知底細之人?”

薛耀一臉愕然,不曾想這文秀竟然隱藏如此之深,自己竟然到如今都被其蒙在鼓裏,辛虧其並無惡意,若不然自己可就百死莫贖了,薛耀不由一臉羞愧的看向袁恪,卻見袁恪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這下更為惶恐,卻不敢多言,向袁恪行了一禮之後,退出了大帳。

“此時已無二人,你可以說了。”袁恪緩緩轉過身去,背對著文秀。

“屬下冥殿書使拜見少主,屬下奉殿主之命潛入白馬義從,今日白馬義從重回少主之手,屬下特向少主交令。”

“起來吧,袁和到是有心,你做的不錯,隻是冥殿之事本王不好插手,交令之事還是等袁和回來之後再說吧,如今你還是在白馬義從繼續做事吧,我稍後自由安排,你且去吧。”袁恪沉默了會,這才命身後的文秀起身。

如今身份已幾近暴露的文秀乍一聽還要回去,不由一驚,帶聽到袁恪另有安排之後,這才心裏稍稍安穩,一少主之智自然不會讓他為難。

剛剛推出大帳的文秀思索著,恍然間卻是撞到了一個人,“末將參見薛將軍,先前之事實屬無奈,還請薛將軍千萬勿怪。”卻是薛耀在這等著呢。

“別別,免禮,看你麵色少主當是未與你計較,那便無事,隻是本將很好奇你到底是何身份,又為何潛入白馬義從,是以在此處等你。”文秀既然能從少主大帳出來,不知文秀情形的薛耀到是不好計較,隻是以後對這文秀的看仔細嘍,看來白馬義從還有這許多的問題,也難怪今天少主頗有些不滿,自己也需小心點了。

“這。。”薛耀雖然也是少主心腹,但是自己身份還真是不能讓他知道,文秀不由有些為難。

“可是不方便?也無妨,隻要少主允你繼續在白馬義從,本將這倒是沒什麼大礙,隻望文秀你日後做事能三思而後行,好了,本將還要組織行軍,你自去吧。”薛耀到是沒在追根究底,擺擺手示意文秀可以走了,轉身也是去檢查軍卒去了。

半日後,一隻千人的騎軍再次起行,隻是已經立起了大纛,鬥大的袁字在陽光照耀下閃著金光,立於雲嵐峰頂,望著那緩緩前行即將離開的大軍,青衣道人不由對身邊的雲嵐訴苦,“可是折騰了好一番功夫才將那幾隻鐵騎引到這,師兄一張嘴卻是就把這煮熟的鴨子吹走了。”

“你呀,還是這麼口不對心,翅膀硬了,自然就要放他去飛,至於能飛到何處,你我隻需看著就好。”微微一歎,雲嵐有些黯然神傷,如今的雲嵐峰可就隻剩自己一個孤家寡人了,那丫頭竟然沒去找袁恪,也不知此時情形如何,隻希望這對徒兒能各自找到自己的緣吧。

“傳令下去,命文秀為行軍司馬,為薛耀之輔,掌兵馬糧草調度,參議白馬義從軍事。”起行不久,薛耀就當著其他諸將的麵將袁恪的任命宣讀下去。

薛耀到是無所謂,這白馬義從自始至終就是袁恪自己的私物,隻是自己代為掌管而已,其他人今天受了薛耀訓斥,此時也不敢多言,就這樣這隻日後響徹整個大陸的白馬義從迎來了他的首任行軍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