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痕看到皇貴妃竟然挾持了小夕,緊張的看著小夕,安慰道:“小夕,不怕,等舅舅救你。”
小夕雖然在哭喊,可是臉上卻極其淡定,聽到月夜痕的安慰,點點頭,道:“舅舅不用管我,先辦好自己的事情,小夕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的。”
月夜痕嘴角抽搐,無語的看著小夕,心裏哀歎,這孩子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啊,看到他鎮定的樣子,難道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挾持了嗎。
皇貴妃看到小夕的樣子,將他放下,將手裏的匕首抵在小夕的脖子上,對著月夜痕笑道:“做個交易怎麼樣?”
月夜痕看到皇貴妃抵在小夕脖子上的匕首,心下更是緊張,道:“說,什麼交易。”皇貴妃看到月夜痕緊張的樣子,笑道:“放了墨兒,讓我們離開藍城,等我們安全了,自會放掉這個小畜生。”聽到有人形容自己是小畜生,小夕小爺不高興了,怒道:“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皇貴妃無視小夕的橫眉冷對,隻是看著月夜痕,而遠處的月夜痕忽然很佩服小夕的勇氣,都到了這兒地步了,竟然還不忘記吃虧。
龍羽閑和納蘭若塵不在現場,月夜痕更是緊張的後背都出汗了,不為別的,隻為小夕是皇上的手中寶,若是有點閃失,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正在皇貴妃等待月夜痕的回話,月夜痕糾結的時候,小夕對著月夜痕使了個眼色,月夜痕看了眼手下的月思墨,點點頭,高聲道:“好,我放掉皇兄,若是小夕有一點傷害,別忘了你的女兒還在我們的手裏。”
月思墨被放掉,緩步的往皇貴妃的麵前走去,皇貴妃這幾日心驚膽戰,加上看到月思墨安然無恙,早已經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注意月思墨異樣的地方。
看到月思墨來到麵前,皇貴妃丟下手裏的小夕,牽過月思墨的手,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下,上上下下看了眼月思墨,破涕笑道:“墨兒,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母妃擔心死你了。”
對著月思墨的眼睛,皇貴妃這才驚覺道:“你不是墨兒。”
此時,小夕手裏不知何時變出一把匕首抵在皇貴妃的後背,笑道:“現在才發現,晚了,太子舅舅早已經被送到皇陵圈禁起來了。我娘說過,這招叫做李代桃僵。”
看到對麵的人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皇貴妃怒火騰升,卻又不敢輕易動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小夕的匕首已經刺進了自己的肌肉。
此時,月夜痕和他的侍衛來到麵前,將皇貴妃囚住,皇貴妃怒視著一臉燦爛的小夕。
小夕笑道:“別小看小孩子,瞧,把自己玩完了吧。”
看到小夕得瑟的樣子,月夜痕沒好氣道:“真不知深淺,若不是你曾外公給你的麻醉散,怎會止住她。若是出了點事情,讓我如何和你娘交代。”
小夕扁嘴,道:“哼,我娘才不會擔心呢,她早就看到這個女人抓我了,竟然不管我。”“臭小子,若是你自己逃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掌,那就白做娘的兒子了。”此時,龍羽閑在納蘭若塵的攙扶下走來。
來到皇貴妃的麵前,龍羽閑冷冷的看著皇貴妃,良久,道:“我娘被你害死,而你逍遙了二十年,我和大哥受了這麼多的苦。報應終於來了,現在你就去我娘的麵前恕罪吧。放心,你的兒子和你的女兒我會好好的相待的。”
皇貴妃被處死,而跟隨皇貴妃來的黑衣人是北堂桐軒安排的,為的就是和龍羽閑裏應外合。
月奈兒雖然沒有受到牽連,但是公主的身份名存實亡,潘郡王一家也夾起尾巴做人。
在外遊曆的月輕揚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隻是釋然一笑,將自己喜歡的人珍藏在心底,遨遊江湖。
四個月後,龍雨蝶生下一個男孩,雖然沒有跟隨飄渺島主姓墨,但是飄渺島主也是親自賜名,隨即月夜痕被封為“太子。”,龍雨蝶被賜封為“太子妃。”。
五個月後,龍羽閑經過兩天兩夜,生下一個男孩,小朝和小夕高興之餘,納蘭若塵對著剛生下的兒子不斷歎氣,揚言一定在明年生下女兒,直喚來龍羽閑的白眼。
隨即一個月後,月真退位,過上逍遙太上皇的日子,月夜痕登基,冊封長子為太子,龍雨蝶貴為皇後。
後宮,皇上隻有皇後一個女人,兩人恩愛,傳為一段佳話。
幾年後,江湖上出現一家人,男的一身紅衣,風流倜儻,俊美無雙,女的一身白衣,飄逸傾城,身後跟著三個宛如仙童的男孩,一個麵色冷峻,渾身散發著不易親近的氣息;一個眯著眼睛,逢人必笑;最小的那個最調皮,走過的地方必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