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柳彎彎的解釋,更是沉默了,看著那花,有種悲戚感,夜席看了眼自信的柳彎彎,不由得有些晃眼,她果真願意一試,那麼她要的東西,是什麼?
“真是淒美。”太子妃不由得感慨。
“是啊,很淒美,這花開的妖嬈,但是其中卻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辛酸,好比人,看似溫柔美麗,心腸卻如蛇蠍,讓人心驚。”柳彎彎淡淡解釋道。
太子妃聞言,臉色變了變,然後笑道:“是啊,這十三少說的對,其實呢,這花是本宮無意間得來的,聽說這花本是不在這裏生長,因為想讓本宮看看,所以才會被送來。
現在,經過十三少你的一番解釋,忽然覺得這花好像是美的多了,本宮一定會好生對待,至於這顆珠子,便交給你了。”說完,親自走到了柳彎彎的麵前。笑意濃重,然後交給了柳彎彎。
珠子沉重,這大庭廣眾之下的,柳彎彎自然知道,這東西意味著什麼,但是能夠得到夜席他的一個承諾,也算是劃算。
“十三少,可是要好生的保護好這顆珠子,不要傷了本宮的一片好心啊。”女子笑的有些陰森,柳彎彎聞言,也是淡淡一笑:“這是自然的,太子妃願意把如此珍貴的東西給夜墨,實在是不容易。
在下想,太子妃應該是有了至寶,棄之如履了吧。若是如此的話,那麼夜墨便先恭喜。還有事,便先告辭了。”柳彎彎的話,說的很是氣人,這話說出來之後,就算是太子妃說她自己沒有別的寶貝,怕是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能夠把如此至寶當成是一顆普通的珠子送出去,還沒有心疼,自然是有更好的寶貝,太子妃看著柳彎彎她不懂規矩離開的背影,牙根癢癢,這個女人,她勢必和她沒完。
“既然,十三弟他走了,那麼夜席也先告辭了,謝謝太子妃您今天的款待,夜席終生不忘。”說完,男子也是離開。
太子妃聞言,臉色變了變,尷尬之極。
“何必?”夜席追上了柳彎彎,淡淡問道。
“沒什麼,既然這珠子給了你,那麼你便欠了我一個要求。”柳彎彎說的淡然。計中計,局中局。
人生很奇妙,欠了誰的情,毀了誰的心,早晚會需要還回來的,正如那句話說,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柳彎彎她很淡定的把東西給了夜席,算計之心難免會有,隻不過算計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罷了。
“公子。”夜席和柳彎彎兩個人無聊,走在路上,打算是散步回家,至於那個琉璃還有那個嬌蠻大小姐若兒,則是在太子妃那裏繼續的看花,女子都愛花,這是難免的,但是到了那種程度,柳彎彎還是第一次見到。兩個人走著,被女子哀求的聲音給吸引住了,不由得看向了前麵,駐足。
“你是誰?”夜席看著跪在地上一身白衣的女子,淡淡問道。眼底閃過了一絲抵觸,對於楚楚可憐的單純女人,夜席都已經是討厭到了極點。
“回公子的話,奴家叫小花,本是大戶人家的小丫鬟,但是因為老爺家道中落,小姐她因為貌美,被惡霸帶走,小花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看著小姐她落入賊人之手,公子,小花看您像是一個貴人,還請公子您救救我家小姐吧。”女子的臉上,是淚痕猶在。
“小花姑娘,真是不幸,你看錯了人了,我們兩個人可都是窮人,而且手無縛雞之力的,怎麼可能幫著你家的小姐出頭呢?”還沒等到夜席說話,柳彎彎首先就給回絕了,然後拉著夜席便離開了。
“嗬嗬,你還真是不願意惹事情啊。”夜席看著她,淡淡說道。
“那是自然的,正所謂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她是什麼人誰知道呢?我們走吧,我餓了,咱們去酒樓吃飯可好?”柳彎彎看著夜席,淡淡詢問道。
“你說了算,隻要想的,都可以。”說完,兩個人無視了身後那個有些呆滯中的小丫鬟,準備前往酒樓,卻被眼前的一場鬧劇給止住了腳步。
“公子,求你救我。”前麵,一個瘋了一樣的女子不知怎麼的竄到了柳彎彎他們的麵前,楚楚可憐。
白皙的小臉上,帶著哀求。
柳彎彎見此,笑容不改,這丫鬟沒成功,小姐出馬了。
“公子,救救我。求您。”女子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是滿滿的恐懼。跑到了她們的身邊,抱住了夜席的腿,便不願意鬆開,夜席眉頭一皺,但是卻沒有說些什麼,對於女人,他冷血,但是卻不會打罵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換在現代,這就是典型的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