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祭神……
葉零落腦海中一直重複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呢?祭神,祭神……
薛逸飛焦急的看著在這種緊要關頭發起呆的葉零落,聲音加大:“葉姑娘!”
祭神!
葉零落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也露出焦急:“走!”
沉淵看著葉零落和薛逸飛一前一後跑出去的身影,抓耳撓腮想了許久,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焦急的跑了出去!
小狸看到沉淵也走了,連忙叼著一個雞腿,起身一跳跟了過去。
拿著一壺酒的小二隻感覺眼前一個白影閃過,不解的撓了撓後腦勺,發生……什麼……了嗎?
“小二,我的酒呢?”一個不耐煩的雄厚粗壯男音催促。
“哦,來了來了。”
日落西山,烏雲遮住了天,眼看就是一場暴風雨,街上的小販早早就收了攤,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誰不知道,寒武城秋末冬初的暴風雨多麼令人心驚,每每都雷電交加,疾風暴雨。可是這次的暴風雨,也來得太突然了。
白天的天氣雖不是萬裏晴空,但也算得上陽光明媚,可到了黃昏時刻,天色卻突然暗了下來。
興許是守護祖神的緣由,天佑大陸的百姓格外信奉神佛。所以天但凡有點異常,百姓就會以為這是不好的預兆。本就為天劫擔驚受怕著,加上這怪異的天氣,讓整個寒武城都籠罩在死寂壓抑的氣息中。
“這麼多人!?”沉淵看著前麵不斷換崗的侍衛:“我們怎麼進去啊?”
薛逸飛眉頭皺的擰成了一個川子,身上散發著掩飾不住的焦灼。
“不要衝動。”葉零落探著頭又向外望了望,說:“我有辦法。”
三個人聚在一起,聽罷葉零落的辦法後,沒人有異議。
於是就有了下麵這一幕。
“讓開,我可是來太子殿下治療的,你們再看著我,如果出了差錯,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薛逸飛拿著一塊令牌,上麵刻著一個大大的‘蕭’字。
將他攔在門外的幾個侍衛麵色不改,恭敬的說:“薛神醫,您還是回去吧!皇上口諭,任何人不能入宮!”
薛逸飛收起令牌,很是生氣的斥責他們:“我也在任何人的範圍中嗎?這位兄弟,我每天進進出出這麼多次,你難道不認得我嗎?”
被薛逸飛指住的侍衛回答:“薛神醫,屬下自然認得您。可是皇上的命令都下來了,您還是別為難屬下了。”
薛逸飛無奈而氣憤的哼哼兩聲:“哼,我到底也是薛家的公子,是低調慣了,才讓你們有膽子攔我了!”
那幾個侍衛並沒有因為薛逸飛的靈感而改變主意,臉上一邊堅定,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受到特定指示了。
若非如此,薛逸飛的身份即使不能讓他們假裝沒看見放行,至少也會派人去通報一聲。而不是現在,直接就明言拒絕,而且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而給他們指示的人,便是‘做賊心虛’的雲隨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