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的家人實在是太需要那筆錢了,母親的病也必須要治。如果要是不湊錢的話,就藥石無靈了。不得已之下,她才幫著那個煙媚兒害玉兒夫人的。
當然,這些話她也就隻敢在自己的心理說說,出去的話,她依舊是什麼也不能說罷了。
煙七七走在前麵,心理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是說這件事情玉兒不知情,那麼想要越過這玉兒,把東西放進玉兒的房中那是不可能的。除非,這房中有內鬼。
隻是,這內鬼又是誰呢?這玉兒的房裏,隻有四個丫鬟,其餘的丫鬟都已經該送走的送走了。當初不明白玉兒的做法,可能是怕有些事情敗露。隻是,那這四個人,究竟會是誰做的?煙七七開始考慮了。
很快的,便到了這執法堂,煙七七還未想通,隻好先走進去,見機行事,才剛剛進去,隻見那老主母坐在主位上,嚴厲的眼神看著跪在地上的玉兒,玉兒的肚子確實是不小了,隻不過。煙七七笑的很美,有些詭異,看來一場好戲當真是要開始了。
“玉兒,你可知罪?”上位,老主母看到煙七七,沒有搭理,而是繼續的審問那玉兒。
玉兒由於是背對著煙七七,自然看不到煙七七的到來,在嘉善現在心身都在緊張,哪裏會注意那麼多?看著上位的老主母,玉兒有些焦急了,這裏可不是別的地方,這是執法堂啊,要是隻是折磨她還不要緊,偏偏肚子裏,還有個不是孩子的孩子,這要是被發現,才是大事。
想到這,玉兒趕忙搖頭道:“老主母,玉兒無罪啊。玉兒冤枉。”
“冤枉?”老主母冷笑了一聲,然後道:“你是哪裏冤枉了?我怎麼沒看出來?要是真的冤枉,那,那個布娃娃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媚兒一去你那裏就覺得肚子痛?”老主母步步緊逼的問道。
這下子,輪到玉兒怔住了,隻是,她確實是冤枉,什麼也沒有做的。“老主母,玉兒是真的冤枉啊,您想,玉兒肚子裏懷著的可是駱家的長孫,又怎麼會害別人的孩子呢?而且,玉兒被主母禁足的事情誰都知道的,怎麼能夠有時間去做壞事?玉兒不是大家閨秀,根本不懂得那些刺繡啊,這布娃娃,怎麼會是玉兒做的呢?老主母,玉兒真的冤枉,還請您明察。”說完,玉兒給那老主母叩了個頭,淚眼朦朧。
老主母一聽,也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這時候,一旁的煙媚兒再次很是時候的哎呀一聲。
老主母關心的望過去,隻見到煙媚兒憔悴不堪的樣子,不由得再次火冒三丈,要是淡淡是煙媚兒有什麼那倒是能夠無所謂,但是要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有了什麼,那可就毀了。
“玉兒,證據確鑿,難道你還想要狡辯嗎?你看看,媚兒都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當真是可惡至極,你剛剛說的話,一定都是你編排好的吧。”老主母直接否決了玉兒說的所有話。
玉兒這一聽,可真的憤怒了,但是奈何上位的是老主母,她不能有什麼權利去反對,再加上這件事情她本來就沒什麼證據說不是她做的,也就百口莫辯。
“老主母,媚兒,媚兒有話要說。”一旁,煙媚兒的臉色慘白,但是還是虛弱的插了言。
煙七七看著這三個人的一出戲,依舊含笑,索性的在邊上坐了下來,看樣子老主母是絲毫沒有想要她介入的意思啊。
“媚兒,你想說什麼?”老主母看著煙媚兒的樣子,心疼的問道。
“回老主母,是這樣,其實媚兒也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誤會。”煙媚兒委屈的說道。
這一句話讓老主母勃然大怒。“胡說什麼?你都已經這樣了還是誤會嗎?”
“老,老主母,您先聽媚兒說啊。”媚兒虛弱的再次道。
“好吧,你說。”老主母看著煙媚兒,一臉的不讚同,現在的她,不隻是為了要給煙媚兒出氣,說實話,那所謂術士的話,她自然也不會信。
這件事情一定是有心人做的,但是這有心人是誰她就不知道了,但是唯一知道的是這個時候是除去玉兒的好時機,要是過了現在,怕是以後再想可就難了。這玉兒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有了七個月,要是再不除去一旦生了出來就全完了。
想到這,老主母對煙媚兒剛剛說的誤會是更加不滿意了。
“老主母,既然剛剛那位大師說了,隻有下咒語的人,被做法了才好使,那麼不如,就讓玉兒姐姐去試試,要是不行,那就說明姐姐她不是那個害我的人啊。”煙媚兒見這玉兒還有話說,索性的假意幫她說了一句,不管是怎麼樣,隻要她上了那做法的台上,這孩子,就絕對不會活。